“你愛做濫好人,偏偏次次拖我下水?”李玄慈眼角微微一挑,滿是遮不住的邪氣往外溢。
十六不知如何哄他,最後只輕輕過去,踮起腳尖,用除了二人誰也聽不見的聲音說:“求你了,我不想求別人,只能求你。”
李玄慈低頭深深望向她,眼中是比刀子還利的霜刃,淺淺刮過面板,每一寸都是赤裸。
“你欠的債,自己算得清嗎,如今還想拿什麼賒賬?”他面上無甚表情,但連頭髮絲都隱隱透著戲弄的惡意。
十六隻恨自己嘴笨,也恨自己臉皮不夠厚,只能結結巴巴地說:“我結賬就是了,又跑不掉,你要如何,我隨你處置。”
若是以前,十六大概只會以為這人又要想什麼辦法折磨她了,可如今,靠得這樣近,呼吸交錯,連彼此的睫毛都看得清,哪怕是青天白日,哪怕滔天禍患在前,暗裡糾纏的那些曖昧,依然像蒲草一樣柔軟又韌性地滋長著。
兩人就這樣揹著其他人,說著耳語,李玄慈微微垂眼,緩慢又刻意地靠近她的耳朵,呼吸毫無間距地撲在軟骨上,只漏了一分進小小的耳洞裡,便像灼熱的舌尖無聲的舔舐。
“今晚,一筆還清。”
矜貴無匹的小王爺,破天荒地,讓他的同命人替他含了一回孽根,從此便嗜骨銷魂,食髓知味。
十六胡亂地點了頭,身後傳來師兄頗為嚴厲的咳嗽聲,忙隔開些距離,刻意提高音量問道:“你可有什麼更妥帖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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