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說可以穿自己喜歡衣服來拍照，但只有她，穿了條顏最紅，最惹眼裙子來，走到哪都是焦點。”

高仇有些怔然，這條裙子是送給她第件禮，想起小姑娘剛拿到她時候還說醜來著，是絕對不會穿去。

“我問她，你不是不喜歡紅嗎？為什麼要穿這條裙子來？”

“她臉紅了紅，說這是她爸爸送給她第件禮，她非常喜歡，因為，她爸爸喜歡。”

“我又問她，你不是害怕只老虎嗎，為什麼和合照？”

謝季眼神緊緊鎖住高仇，字頓說，“因為，她進動園就看見這隻霸道卻孤獨萬獸之王，樣子真是和她爸爸像極了。”

高仇手狠狠了照片，又驚覺於這上面人是女兒，立馬放開了手，摩挲著被來皺痕，眼裡露痛苦。

高奚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為什麼好友要說這些，“阿季……你怎麼……”

謝季彷彿沒有察覺到失態，接著說，“奚奚被綁架前天，去家店裡定製了條紅裙，是我陪她去，她挑來挑去，件件試，每件都問好不好看，終於，選了條最好看，穿在她上可真漂亮，就像朵盛開玫瑰，豔欲滴。我問她打算穿給誰看，她直說要去表白心意，成功了再告訴我，眼睛裡寫滿了期待。”

高奚害怕起來，這條裙子正穿在她上，死後直伴隨著她，“阿季，別…別再說了。”

“您見過嗎，她穿著條紅裙模樣，她又和您說了些什麼？”

高仇閉上雙眼，應該早有所覺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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