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去牽他的。

鄭時樞縮回自己的手不給牽：“你想清楚了沒？”

顧事不能給太多時間，時間充裕她就特別容易搖擺，搖擺就拿不準主意。

鄭時樞見她又開始猶豫，拱上陣火：“我可以當剛剛也什麼都沒有發生，不會讓你為難。”

什麼話？

她想跟他在起，並不想送上門被他拿捏的。

方啟文的電話來得正時候，顧看眼來電提示，不敢接。

“怎麼不接？”鄭時樞那個氣的啊，“不選我嗎？跟他說你跟我在起啊。”

“你不敢接吧，我來接。”

“鄭時樞！”顧把手機藏到身後，咬唇瞪他。

鄭時樞恨恨踹了腳路邊的垃圾桶。

“你他媽到底想怎麼樣！選我有那麼難嗎！”

他們倆才剛剛了那麼親密的事，顧不想跟他吵架：“我會跟他講清楚，你相信我。”

鄭時樞冷眼看著她，像早就摸透了她的性子：“不必了，次跟男人上床以前記得搞清楚物件。”

第十章

她不住自己的心，她也樣不住自己的身。

鄭時樞氣呼呼往前走了十米，回過頭又來找她。

顧噙著眼眶的淚，鼻涕也快流來，又委屈又憤怒又尷尬。

鄭時樞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太晚了，不安全，我送你回家。”

她怎麼回得了家，她早就跟家裡撒了謊說住同學家。

“回不了……我又騙我媽天住同學家。”重音落在又個字上。

又個字用的很巧妙，鄭時樞心軟：“跟我回去吧。”

顧得寸尺，直接靠在他身上蹭眼淚鼻涕以示報復：“把歲數沒怎麼哭過，全特麼你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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