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即使現在，他也不認為自己當時讓清原雪葉單獨留決定錯誤。他也曾經向她解釋過自己決定時想法，並且她也表示了充分認可，也沒有責怪他意思——

麼，為什麼現在想起來反而會產這痛？覺談不上悔恨，也並沒有遺憾，只次再正常不過調查，她甚至還執行過比次內探更危險十倍、十倍、百倍死番……

土方猛然在山路上停了腳步。這讓他後九條小姐不得不緊急跟著停來，並及時把自己舉著刀尖往旁邊移動了，否則話刻持續行進刀尖就會唰地直接從他後背刺入。

他聽見她惱怒似了氣。

“有什麼事？”她問道，用了責怪似語氣。

“像並沒有什麼不得了況……麼，您想到了什麼有趣事嗎？”

土方：“……”

他說不自己剛剛因為想到了什麼才停腳步，有尷尬地頓了，回過頭來望了她眼——

然後頓住了。

在黑夜裡，她上件白肌襦袢簡直太顯眼了。當然，濺在她前襟擺幾血跡也。

他想說什麼，但頭頂上夜空裡忽然轟隆隆過道雷聲。

他打算說話立刻變了。

“……要雨了。”他平靜地說道，審視似望著她，猶豫了還把剛才想說問題說了來。

“你，只穿這麼薄衣服，在雨山想找死嗎。”

雖然他自覺只在平靜地向她提這個問題，但她像瞬間就惱怒了起來，眉毛都豎起來了。

“假如有別辦法話，誰會想要半夜只穿這麼衣服在山道上淋雨？！”她怒氣衝衝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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