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時機反殺他。

土方身形只是凝滯了眨眼間那麼短，就立刻飛快站穩了腳步，轉過身來重新面對著那個招同樣別心裁、令人捉摸不定狡猾傢伙。

這個時候他才看清對方臉——不，與其說是看清了對方臉，不如說是看清了對方那雙在晦暗天仍然明亮得可怕眼眸，以及那完全被頸間圍巾所遮住半張臉。

這簡直活像是個忍者扮相可不常見。土方瞬間就眯起了眼睛。

他覺得對方臉上官裡，那雙唯露來眼睛，給人以似曾相識之。

那既溫柔、又鋒銳眼神——

清澈見底，像是不動堂村屯所院中驚鹿落，滴滴水珠墜被太陽曬池中。

那時候外間已經山雨欲來，但屯所中仍有平靜溫。近藤君是搔著頭，臉苦惱跟他談論起那些大人物想法和近日又發變故；司坐在廊，咳嗽著，可雙眸還是亮得驚人，看到他走過，要不服輸說上兩句調侃得他當場爆炸才覺得開心；齋藤如既往沉默，也如既往可靠，無論交給他多麼艱難任務都能圓滿完成之後回來；平助已經變成了羅剎，可當夜晚在屯所裡遇到時候，他還是那麼元氣十足，就像當年在試衛館裡那樣；還有新八，還有左之，還有山南桑，還有源桑……

還有，她。

那個看完大文字燒，起走在回屯所路上夜晚，她那麼溫笑著，那麼自然說：不如明年從開始，我就跟著土方先來了。

可是，再也沒有那麼個夏日祭夜晚，可以讓她跟著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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