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釋道,“讓你們受累了!不過,你們為什麼不坐電梯下去?這裡黑洞洞的。”
“誰不想啊!”母親哀怨地說,“剛才那個女警察,讓我看好病人。我怕電梯又被那個劫持犯按到了上面,只能一手拉著女兒,一手把病床拽下電梯。可是下來以後,發現這一層根本就沒人啊!今天真的很倒黴,病床的輪子又掉了一個,我實在是推不動啊!沒法把病床推進電梯裡去。既然那個女警察說了要看好病人,我就不能離開,只能在這裡等你們了。”
這個母親強烈的責任感,讓我深深地感動。但是感動並沒有干擾我的思維。
“那個女警察,去哪兒了?”我問。
“剛才追那個劫持犯,追進了樓梯間,聽動靜,是往上去了。”母親說。
林濤也打開了手機上的手電筒功能,第一個衝進了樓梯間。我緊隨其後跟了上去,喊了一句:“大寶留下,叫特警。”
順著樓梯一直上到16層,四周都是黑咕隆咚的,一切平靜。在16樓通往天台的小臺階上,我們看到了一串殷紅的血跡。
“小羽毛!”林濤從嗓子眼裡擠出了一句話,猛地推開了門。
從來沒有見過風度翩翩的林濤有這樣的失態,不是疲倦、不是悲傷、不是恐懼,而是一顆懸著的心,突然一下放了下來,那是一種可以讓人虛脫的放鬆。
天台的中央,一個穿著護士服的瘦高個兒趴在地上,四肢癱軟,無力掙扎。護士的背上,騎著一個妙齡短髮少女,頭髮正隨著寒風不停飄逸,那正是陳詩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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