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說不定,而是一定!”我激動地說,“因為釘子下方的牆上有一處擦蹭狀血跡。”
我拿出隨身攜帶的照相機,拍下這一處孤立的、卻沒有被原勘查人員重視的血跡。
“現場有翻動的痕跡,兇手在離開之前翻動了現場,所以這一處擦蹭狀血跡並沒有引起勘查人員的注意。”林濤說,“雖然現場很多翻動部位有擦蹭血跡,但是沒有一處有指紋紋線,都沒有比對價值。”
“但是可以證明兇手殺人是為了錢,”我說,“而且這一處擦蹭血更有價值。首先,這個地方不可能藏錢;第二,這裡離大門還比較遠。兇手為什麼要在這裡擦一下?”
“為了拿掛在釘子上的衣服。”林濤說。
我笑著點點頭:“所以,你發現的這塊撕裂的小布片,非常有價值。”
我接過布片,用手摩擦著。因為我戴的是橡膠手套,觸感比紗布手套更敏銳,很快,我就得出了結論:“這是雨衣。”
“對,當天下雨,”大寶說,“兇手來的時候穿了件紅色的雨衣!”
在我們的要求下,專案組提前召開專案會議。這種不按規定召開的專案會議,通常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調整偵查部署。
當我宣佈完我們的發現,確定兇手在殺鄭巧慧的那天夜晚穿的是紅色雨衣時,會議室裡發出了一陣噓聲。
“我們都正在努力做調查,”一個偵查員說,“把我們叫回來說的就是這個?有用嗎?下雨天,有多少人穿紅色雨衣知道嗎?我們英城城區就有將近兩百萬人口,難道要一件一件地找紅雨衣?這不是拿我們偵查部門開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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