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麼笑,我猜啊,要不是死者自投羅網從屋裡出來了,兇手還真說不準會用這種方式入室呢。”
“二樓沒有可疑痕跡。”林濤透過窗戶對樓下院子裡的我們說,“看來這個現場又是一點兒物證都沒有,就指望你們的屍檢工作了。”
午飯後,我和大寶趕到了石培縣殯儀館的法醫學屍體解剖室,那間昏暗的小屋子和一年前一樣,沒有任何變化。桂法醫早已經在殯儀館等著我們了,和他在一起的還有石丹市公安局的法醫負責人管其金。管法醫已經五十多歲了,算是我們的老前輩,這次由他來做記錄工作。
我們首先系統地檢查了一下孫先發的軀幹和四肢,沒有發現任何一處損傷。
“還別說,保養得真好,”桂法醫說,“身上雪白乾淨的。”
“看得出他還是很勤快的一個人,家裡就他自己住,都打掃得那麼幹淨。”我說。
“那個,也說不定是他的那位‘嫩草’幫他打掃的。”大寶拿起手術刀,邊剃死者的頭髮邊說道。
孫先發的頭髮被完全剃除乾淨後,枕部的創傷便一覽無餘。
“創口兩角鈍,創口邊緣沿面板的紋理裂開,創口內可見組織間橋(鈍性暴力作用於人體,導致面板、軟組織撕裂,因為是撕裂,而不是被銳器切斷,所以挫裂創的創腔內會有相連的組織纖維(未完全斷裂的血管、神經和結締組織),即組織間橋。組織間橋是判斷鈍器傷的特徵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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