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繡冷哼了一聲:“自然沒有。皇后娘娘國色天香,我等羨慕不已,所以才多看了幾眼。”
虞夏手中握著茶盞,並沒有喝,她漂亮的唇瓣輕輕抿了抿,唇珠惑人,倒有幾分媚態。長長的眼睫毛撲閃了兩下,虞夏淡淡的開口了:“原來是這樣啊——”
她聲音輕軟,和景國女子口音不同,聽起來卻不難理解,齊繡被虞夏冷冷淡淡漠不在乎的神色刺激到了,她指尖刺入了手心,心頭也是疼得要滴血。
齊繡能夠看出來,虞夏壓根沒有把她當成什麼競爭者。大概是覺得她不配做對手,或者,虞夏壓根就不將齊繡看在眼裡。
有一個齊繡,沒有這個齊繡,對虞夏的地位似乎都沒什麼影響。
齊繡心口酥酥麻麻的疼痛,猶如萬根銀針密密實實紮了上去。但她還是要擺出一個笑臉,眼尾睥睨虞夏的嬌顏——不管怎樣,虞夏都是外邦公主,是一枚棋子罷了。
只是一顆棋子。
地位最崇高的無非是元熙帝劉肆。
齊繡回想劉肆俊朗的面容,男人寬肩窄腰,身姿挺拔如松,優雅矜貴卻又不缺乏習武之人的強悍之氣,讓她一眼就傾心。這樣高高在上,貴不可言的男人,必定心機深沉,又怎會讓虞夏這般柔弱無靠山的女子做他的皇后呢?
齊太后坐在屏風寶座上,她又憔悴了許多。住在深宮中的婦人老得本來就慢,她們常年累月的被人照顧,吃穿用度都是最好,保養得也都精緻,齊太后卻看起來衰老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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