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惡又增加了個度，他想起了尤寧說句“以為會再見到他”，心裡對這新人疑惑漸漸增加。

……

尤寧給姜瑩瑩扣好安全帶，看著她安靜小臉，輕聲道：“和爸爸說說，他們說什麼了？”

姜瑩瑩看了眼尤寧，低頭摳著手指，悶悶道：“他們說這有爸爸媽媽，來這兒，就來看他們笑話。還說把要廢品送給他們，過就把他們當作垃圾。他們收，只因為院說過，來這裡贈送人都片好心，如果他們收，就懂事，聽話。懂事聽話孩子，沒人想要收養。”

“可些玩具衣服，有很多都特別喜啊。本來以為他們會興……”姜瑩瑩吸了吸鼻子，又道，“而且，而且媽媽已經很久沒給打過電話了……爸爸，她要了？”

看著她噙著淚光眼睛，尤寧沉默了兩秒，道：“瑩瑩，爸爸跟你說件事。”

小姑娘彷彿猜到了他會說什麼，連忙將耳朵捂住，副聽聽模樣。

尤寧將她手拿來，靜靜看著她，實話實說道：“和你媽媽離婚了。”

“嗚……”

尤寧抽了張紙巾替她眼淚，又繼續道：“和你媽媽沒有感，離婚遲早事。”

姜瑩瑩邊抽噎著邊問道：“，為什麼爸爸媽媽會有呢？你們大人說，孩子父母結晶嗎？”

尤寧又沉默了會兒，“這件事，你以後大了爸爸再告訴你。”

她小心看了看爸爸臉色，問道：“媽媽做錯了什麼事？”

尤寧點了點頭。她忙又道：“讓她道歉可以嗎？爸爸原諒她，離婚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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