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厭惡，徹底到達極。

“宅子裡密道，通到哪裡？”

楊德搖頭，“這個，草民不知，密道齊王年前修築，修築過程，草民只負責幫忙打掩護，不讓這裡動靜驚動鄰，至於密道通往何處，齊王從未讓草民知曉。”

皇上狐疑看著楊德。

楊德臉誠懇，“草民說都實話，草民什麼都招了，沒有必要這麼小事瞞著陛，草民千真萬確不知密道在哪，草民只知，密道墨家宗師與苗疆密道絕學柔和，若非知道機關，進去必死。”

頓，楊德又道：“這也為什麼九王妃們沒有從密道追蹤緣故，實在進不去，草民不過齊王手裡顆棋，不會把這麼絕密事告訴草民。”

皇上覷著。

楊德滿目誠懇，面容不變，任由皇上打量。

須臾，皇上道：“這些年，齊王可有子嗣？”

楊德心頭了，轉而堅定搖頭，“據草民所知，沒有。”

“沒有？”皇上又道：“可不不近女之輩。”

當年齊王府，鶯鶯燕燕無數。

可惜……

齊王謀逆，些子嗣和女人，都被先帝處決了。

楊德就道：“陛有所不知，當年場大火，齊王殿雖然救回命，可身上多處灼傷，有些事，人力難違天意，這些年，草民從未在齊王身邊見過女子。”

皇上深深看著楊德。

身上多處灼傷……

也就……不舉了？

都不舉了，齊王來奪個屁江山！

就算成功了，將來皇位怎麼傳去，難道去抱養個？

真腦子有病！

“朝，哪些官員與齊王有暗來往？”默了瞬，皇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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