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洋結束感悟時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後，他看到外界的景象，當即就是一愣。

“這就是空間海洋？”他走向船頭炮臺，看向外邊灰暗的環境。

天空灰濛濛的，沒有云彩，下方幽暗如無底深淵。這一幕何其熟悉？他們每次登上試練之船，都能看到如此景象。

“試練之船的本體就在空間海洋？”鄭洋向查亞求證。

查亞笑了一聲，說道：“每個人第一次來到空間都會產生這樣的想法，也確實有許多人相信試練之船的本體就在空間海洋，實際上卻沒有人能找到它。”

“我曾經在試練之船飛上千米高空，遇到一隻路過的鬼臉雕，它的體型超過十公里。”鄭洋一邊說、一邊繼續打量空間海洋的天空，或者說這裡根本沒有天空的概念。

洛特蘭的聲音傳來：“空間海洋確實存在種種危險的生物，使徒級比比皆是，就連邪魔，也不過是其中一些較為強大的個體。但空間海洋如此大，它們的分佈又不會顯得太密集，只要不是運氣差到爛大街，一般遇不上它們。”

還是太危險啊！一般遇不上，不是還有二般、三般麼，運氣這種事誰能說得清……

鄭洋調動詭眼，視距又恢復八十海里。他看向下方千米的海面，所見和懸空海相似，波浪起伏落差之大，駭人聽聞。偶爾，他能看到海面下有巨大的陰影潛游過去。

這麼看了一會，鄭洋突然心血來潮，說道：“要不我們繞個彎，先去別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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