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氣氛到位，人已經到了第三層。

方卓開口道：“美國這次的網際網路泡沫殃及太多了，包括剛才我們聊的美國線上，它除了提供上網，其它主要的電子郵件、瀏覽器、即時通訊都面臨新興公司的競爭，未來兩三年恐怕會虧損很多。”

陳舒虎不懂，只能聽著，順便琢磨到底什麼是雪茄的香氣。

“去年的時候，美國是低利率，網際網路是新興經濟，流行性就湧入了網際網路企業。”方卓緩緩的說道，“這產生了效果，股市點數攀升、企業營收增加、拉動消費增長。那些搞網際網路的更樂於借這機會和股民講故事，這就造成了個迴圈。”

方卓冷笑了一聲：“然後，那些投資者、分析師、機構商、風投銀行全都瘋了，紛紛鼓吹網際網路的價值，讓韭菜趕緊進場。今年，美聯儲開始加息。”

陳舒虎儘管是國企的領導，可這些年來從來沒以這樣的視角來看大洋對岸的國家，新聞報紙上也沒有類似的言論。

儘管只是短短兩段話，他彷彿見證了一個閉環的市場現象。

原本就感興趣的心情立馬都跟著變得澎湃。

“加息？是不是流動性就減弱？迴圈出現漏洞了？”陳舒虎思考著問道。

方卓給了個意外的眼神，這讓陳舒虎心裡有點滿意。

“不錯，現金流減少，高管套現，股價下行，投資風險上升，二級市場融資熱度降低，信心減少，股票被拋售，市場出現擠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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