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感知到了兩者之間的聯絡，無論兩者相隔多遠，我都能把他們打穿。”雷蒙懷抱雙臂，“這一切的前提是，聯絡本身就已經存在，或者說存在一點隱秘的關聯。問題是，我們現在的困難就是無法穿透虛空建立聯絡，或者說你有辦法讓喬治重新開始虛空祭儀？”

無名搖頭。

“我做不到，但能夠溝通虛空的，不止有黑暗先生一人。”

“哦？”

無名整理衣領，將之前落在衣袍上的灰塵撣去。這並沒有用，噁心至極的汙穢已經滲透到了纖維內部。

“高等魔研社致力於研究世界的宏觀力量，虛空，正是我們高等魔研社所有教授都要研究的目標之一。基本上，每一位高等魔研社教授，都有溝通虛空的手段。”

“我們更喜歡稱之為觀測實驗。”

“然後呢？你能聯絡上你們的社團成員？”

“不能，但因為某些原因，高等魔研社成員都被植入了一種共感模因。您可以理解為一種群體性的影響，它會誘導我們從事自己本就樂於實行的計劃，本意是用來提高專注力。”

“就像朝聖活動？”

“……也許吧，而現在，我可以利用這種模因，讓高等魔研社的教授，開始進行虛空觀測實驗。”

“就在高等魔研教授向虛空傳遞訊號的那個瞬間。”

雷蒙先生表示讚賞地拍了拍無名的肩膀，然後拍著胸甲做保證，“我會用昂基努斯捅穿那個訊號源，找到我們家園的座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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