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批頭棍是當初百姓為抓偷吃糕點的賊人編的,專打賊人。如今沒用在賊人身上,但用在一個調戲姑娘的浪子身上並不失為一個理由。
賊人與浪子,一個偷物一個採花,天生就是一家人。
喬紅熹與養在深閨的姑娘不同,活得並不十分靦腆。
喬紅熹的爹爹亦是位圬工,能上天下地的圬工。
她自小隨爹爹跑上跑下,跑戲班裡時,跟著老把勢偷偷學了不少招式。打筋斗與打槍背學不精,第靳道柔軟,那捕腿拿腰功夫倒是拿捏的好。
姑娘家有了些把勢,氣性且會隨了男子,隨了男子就非是那種端個盤子手都不停穩的嬌瀰瀰姑娘。
身上的青衫子袖兒長且寬,礙了手腳,喬紅熹將袖兒捋到臂彎上,露出一截手臂。看似沒幾兩肉的手臂好生來得,氣力不比虎門將子的氣力小。
喬紅熹氣丕丕的,今日還來了紅娘娘,怎肯輕饒素放了蒼遲,她蹬著眼兒沒留情面地打。
批頭棍十落九著體,恐怕在牢中的打脊匹夫,也不必受這種痛察察的八棒十夾罪。
蒼遲飲氣,嘴裡一句話也不求饒,哼也沒哼一聲,蹙著眉頭輕鬆躲棍,默想是何處出了錯。
身上的龍鱗比鐵甲堅厚,一尊大炮連珠般來轟擊,他也是吃的克化。一把用竹編的東西,毫無殺傷力,不能活支煞,打到身上來沒有血肉橫飛,就似是羽毛掠過肌膚般,不疼卻滋了養。
“賤皮肉,賤骨頭,花腿閒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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