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裡,那個男人甚至還帶著她去找了PUB老闆,說她用奶頭彈奏了曲子,應該付她工錢。
那名小老闆似乎和那個男人已經熟識,不僅不意外,甚至還戴上眼鏡,笑眯眯地仔細檢視少女的兩隻粉嫩奶頭。
他粗糲的拇指在嫩嘟嘟的粉尖兒上撥弄,時不時繞著打個轉。
一張臉幾乎都要趴到她胸口,捻了那枚蓓雷反覆檢視。
時唯被迫挺著胸脯,忍受著陌生男人在她胸乳上撫摸的手指。
最後,那個小老闆還朝那兩朵粉雷彈了兩下——
“奶頭成色不錯,軟嫩度也挺適手,小姑娘不考慮打個環?”
時唯被他撥弄乳頭好一會兒,被他突然一彈,膝蓋頓時一軟,險些就要當場洩了身子。
聽見他煞有介事評價自己的隱私部位,她顫得更厲害了。
PUB小老闆當場掏出了兩張大鈔,捲起來,塞進她溼漉漉翕合的屄縫裡。
“收好,小姑娘下次再來打工啊。”
那個男人也嬉皮笑臉謝過了PUB老闆,這才把時唯抱起來,一直走到了停在路邊的車上。
車裡還有個司機,時唯一進去,馬上忙不迭護住身體,蜷縮在車後座的角落裡。
那個男人緊跟著坐進來,瞧見時唯那副害怕瑟縮的模樣,反倒笑了起來。
“你害羞什麼,都有那麼多人看過你身子了,還介意這一個人?”
他扯過她的腳踝,大剌剌拎起她一條粉腿,手伸到她腿間,把屄縫裡那兩張大鈔掏了出來,遞給了前座的司機。
“喏,你上週的工錢。”
司機看都沒看就接過去,發現鈔票上溼漉漉的,用手擦了好幾下。
時唯眼睜睜看著,一想到那上面沾著的,是自己穴兒裡的東西,臉上發燙得厲害。
“謝謝少爺。”
司機把仍然有些潮溼的鈔票塞進兜裡,踩下油門,車子開始行駛。
那個男人順勢將她扯得近了些,一手摸在她水嫩的屄縫上,上下游移。
“好,老魏上週的工錢結清了,這周的工錢就靠你繼續掙了。”
他手指捏了捏少女嫩乎乎的花唇,一臉認真朝她點頭。
時唯被他那隻手玩弄得顫抖不已,雙手撐著座椅,努力往後縮著身子。
“我不要……嗚……你放我回去……我不認識你……嗚嗯…………”
“喲,現在又不認識我啦?今天下午就在二樓上,是誰趴我懷裡,哭著說她身子今後只屬於我的?”
那男人笑嘻嘻的斜睨著她,挑起一邊長眉。
“我說,秦川是誰啊?是你男人?你身子都給那麼多人看過了,還怎麼只屬於他?嘖嘖嘖,女人啊。”
他一邊說一邊煞有介事搖頭,眼角的餘光瞥著羞窘欲哭的少女。
時唯被他這番話說得臉紅成了番茄,恨不得立刻昏死過去,或者馬上時光倒流回中午這一切還未發生的時候。
她那時剛恢復呼吸,神智恍惚,將眼前這個淫邪的男人認成了秦川。
她知道秦川在生自己的氣,只想著道歉求饒,讓他別再生氣,的確說了許多見不得人的羞話……
後來她喝了些水,又睡了一會兒,清醒之後,才發現眼前這男人不是秦川。
她認錯了。
儘管他們第一眼看上去,的確有幾分相像,可仔細分辨的話,卻到處都是不同。
秦川劍眉星目,他卻是長眉桃花兒眼;秦川鼻樑硬挺,下頜線剛硬,他的鼻線和下頜卻更加精緻,沒有過分鮮明的稜角。
更何況,他的膚色也更白,和秦川健康的小麥色不同,他面色蒼白,人看上去有幾分羸弱。
唯一像的,大概只有那雙薄唇了。
“怎麼光看著我不說話?被我的帥氣震懾了?”
眼角的餘光裡,小姑娘紅著臉,哭得淚汪汪溼漉漉的眸子委屈兮兮望著他,看得他泛起戲謔的心思。
他突然俯身壓過去,薄唇在她微微紅腫的柔軟唇瓣上來回摩挲:
“怎麼樣,我是不是比你的情哥哥秦川更帥?”
“嗚…………”
時唯被他的舉動嚇到,本能想往後縮,可她後面就已經是車廂角落了,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張與秦川有幾分相似的臉在自己眼前放大。
唇上的氣息溫熱,她抿住雙唇,嘴角動了兩下,像是馬上要哭出來。
“我問你呢,誰更帥,嗯?”
他嘴唇貼近她,手指卻還在她私處撫摸著。
指尖捏住那枚溼潤的小陰蒂,拇指滑到根部,突然狠狠一掐。
“啊——!”
時唯猝不及防被狠掐,又是疼又是刺激,難抑地叫出了聲。
可她想到前面還有個司機在場,硬生生將後半截呻吟吞了回去。
“嗚…………松、鬆手…………嗚…………”
水潤潤的小肉芽被他掐得狠了,在他指尖一突一突的跳。
比起往日被人掐弄的刺激,他這一下,似乎掐得她小肉芽裡有根神經也跟著疼了起來。
不、不對……不是神經…………
後知後覺地,時唯想起來,不久前——就是昨夜——她才被人蒙了眼睛,往尿道里塞了什麼刺痛的東西。
接下來她就被人塞進箱子裡,窒息昏厥。
那兒被刺進去的東西……便一直堵在那兒……
“怎麼不說話了?還是說,那個秦川,他不是你的情哥哥?”
男人舌尖舔了下她的嫩唇,手上指尖危險描摹著她腫嫩小陰蒂的形狀,指甲時不時往被堵塞的尿道口上一剜。
“呀…………疼………………”
時唯不得不抬起小臀兒,尿道口被指甲剜得火辣辣的疼,神經一跳一跳的,被堵塞的感覺愈發明顯。
男人的手指輕輕摩挲,她“咿咿呀呀”哼唧著,潤潤的水兒不斷釋出,打溼了她的臀瓣,也打溼了男人的手指。
“對了,我記得,昨天晚上,你還哭著叫著說,你是那個李敢的女人。”
男人一邊摩挲著她的小陰蒂,一邊笑吟吟看著她的表情。
“難不成你真正的情哥哥不是秦川,是那個姓李的蠢貨?那我可比他帥多了。”
時唯聽到他上一句話後,小臉由紅轉白,杏眸不禁睜圓,望著面前的男人。
她反應再慢,這個時候也明白過來——
“那個人……是你……?”
那個打暈了李敢、捆了她,哄騙她主動承認想被舔那兒、卻在她最動情的時候往她尿道里塞了東西的人……
就是眼前這個麵皮白皙、長相邪氣的男人。
“當然是我啦,我可費了好大一圈周折,才把你弄到手,嘖嘖。”
男人笑嘻嘻的,抽出溼漉漉的手指,往她臉上抹了一把,仍然繼續逼問她:
“你還沒告訴我,到底哪個是你男人?秦川,還是那個
姓李的蠢貨?”
時唯臉上沾了自己的淫水,羞得不敢去碰,白淨的小臉浮起一層桃花兒粉。
“他……他……嗚…………”
“嗯?”
男人指尖再次捏住腫嫩的小陰蒂,威脅著又要往下掐。
時唯怕得一縮,小屁股扭著往後躲。
“嗚……別、別掐……他們、他們…………”
小姑娘羞得不知道該怎麼說,粉唇嘬嚅了好一會兒,才終於說出了口:
“他們……都不是的……嗯啊!”
男人修長的手指瞬間貫穿她的陰道,她被壓在車後座的角落,被這一下插得全身顫抖。
“原來是這樣啊,都不是你男人。我懂了。”
他手指埋在那水潤潤緊窄的甬道內,一邊緩緩點頭,一邊將手指頂著嫩肉,緩慢旋轉。
“原來你在李敢面前,就說他是你男人,到了秦川面前,又說你的身子只屬於他……左右逢迎啊……”
“嗚……不是那樣的…………啊…………手指別、嗯…………”
時唯被他說得羞愧落淚,小穴兒緊緊吮住那根來回翻攪的長指,潤潤地往外吐出一股花液。
“那現在呢?我總不是你男人了吧,怎麼你的小屄也含著我的手不放啊?”
男人邪邪笑著,長指迎著瑟縮溼熱的嫩肉撫摸,將少女摸得顫顫的,喘息著說不出話。
他的指肚在甬道內仔細摸索著,尋找著某個點。
“不是你男人,都能被玩得這麼舒服,流了這麼多水兒——”
找到了。
指肚往某處格外柔軟的穴肉上按了一下、又按了一下——
“嗯啊!!那裡、那裡——嗯啊!”
羞愧得咬唇嗚咽的少女,忽然身子一挺,曼聲嬌叫,潔白的小身子在車後座上用力拱起。
男人忽地停了手,指肚覆在那處敏感點上,要壓不壓的輕輕按著。
“我玩得你爽不爽?”
小屁股抬在半空微顫,時唯含淚咬唇,忍著喉嚨中的嗚咽,不肯出聲。
穴兒裡的手指又開始彎曲,一陣尖銳的刺激襲來。
“啊啊————別、別弄那裡——求你了————”
原來男人竟用指甲不停戳刺那處敏感點。
少女小屁股抬得更高了,潔白胸脯用力起伏,仰著細嫩的脖頸受不了地發出尖嫩的哀叫。
“別弄了、啊、啊————我忍不住了——要出、嗚啊——不————”
男人驟然又擠進去一根手指,兩根手指短短齊平的指甲,往那敏感點上狠狠一掐。
“別、啊啊————”
少女淫聲高叫,一大股淫水兒迎著男人的手指,噴泉一樣噴了出來,甚至濺到男人臉上。
“哼。”
男人冷哼一聲,修長雙指往那抽搐的穴兒深處狠狠一搗。
“賤婊子。”
“嗚嗚……好疼……嗚…………”
時唯還沒從被掐那一下的強烈刺激中緩過來,大腿夾緊,也夾住了男人的手。
嫩肉死死咬緊,被掐的地方火辣辣的,又是疼又是刺激。
她小手伸到腿間,想要捂住私處,卻正好搭上了男人的手腕。
“還想要?”
男人突然發狠,攥著她膝蓋將她猛地拖過來,將兩隻玉腿彎折壓在她身上。
一手扣著她雙膝,另一手雙指並行,狠狠抵到花心最深處,頂住軟嫩的宮口不住揉弄。
“嗚啊啊……不要揉、不要了…………好酸、嗯啊…………放開…………”
宮口被揉的一陣痠軟,水兒止不住地往外流,將一腔嫩肉染得溼透,撒尿似的沿著男人手腕淅淅瀝瀝流下。
時唯雙腿被彎折壓著,兩隻小嫩腳丫胡亂蹬著男人的胸口,拖著哭腔軟軟淫叫。
兩隻軟綿綿的小腳掌在自己胸口上蹭,男人被勾得心頭冒火。
手指還插在她那隻嫩穴裡,手腕一轉,拇指按上她充血硬挺的小陰蒂。
“嗯————!”
嫩白小身子猛地一彈,小人兒叫得甜膩淫媚,小腹又開始一搐一搐的收緊。
“爽不爽?我弄得你爽不爽?嗯?”
男人裡裡外外一起揉,小陰蒂、宮口和滿腔稚嫩媚肉被同時刺激,時唯被他用手伺弄得招架不住,嗚嗚嬌哭起來。
“嗚嗚嗚……爽的……小唯好爽……求你不要問……嗚嗚嗚…………”
稚嫩媚肉吮著他的手指,吮出嘖嘖水聲,無疑驗證了少女瀕臨崩潰的事實。
“臭婊子,騷得沒邊兒了。”
男人眸光一沉,手指又往她腿心一掐,少女立即媚聲尖叫,身子一抖一抖的,眼看就要高潮。
這個時候,一直平穩行駛的車子突然停下來。
“少爺,到家了。”
前排始終默默開車的司機開了口。
司機這句話彷彿喚回了男人的理智。
他看了眼身下馬上就要被他指奸出高潮的少女,勾起嘴角,抽出手,坐直了身體。
“老魏,頂篷開啟。”
這輛車的頂篷緩緩向後退去,成了輛敞篷車,夜風輕柔,頭頂上星子細碎。
車子停在一棟花園小洋房門口,深夜寂靜,少女淫媚的哀求聲顯得格外清晰——
“嗚嗚嗚…………不要走……只差一下、就…………嗚嗚…………”
即使男人已經不壓著她,時唯依然自覺地抱住了自己雙腿,仰面躺在後座上,主動敞路出溼紅一片的小嫩屄。
漫天星子低垂著眼,看著少女這副淫蕩扭求插的樣子。
男人懶洋洋下了車,倚著車門。
“老魏,後排有個正發騷的婊子,操她一回,抵你一週工資,怎麼樣?”
老魏本來要把車開到車庫去的,現在還停在花園洋房的院子門口,他沒走。
不僅沒走,聽了這話,他還往後看了一眼。
後排上的少女似乎已經緩了過來,合上雙腿,抱著雙膝蜷成一小團,背對著他,一片玉白纖背還在顫抖。
老魏人長得憨厚,性格卻不傻。
他咧嘴一笑:“一個星期不夠,操一回,抵一天,還差不多。”
男人好說話得很,聞言更是大笑起來。
“好好,那就一天,以後每天都讓你操她。”
老魏也應和著笑,解開褲帶,拉開後座的車門。
寬厚結實的陌生男性軀體再次壓上來,身體又一次被陌生的男性氣息籠罩。
時唯無助地掉下眼淚,雙手胡亂揮舞著。
“不要……嗚嗚嗚……不要碰我…………我不是那種人……嗚嗚……救命…………”
司機嘿嘿笑著,結滿厚繭的大手輕易捉住少女兩隻細腕。
另一手握住她兩隻小嫩腳,掌心裡瞬間滿是柔軟細嫩的觸感,司機恍了一下神,竟
覺得自己粗糲的手掌會把這兩隻小嫩腳捏壞。
“不要……嗚嗚……不要……別看……!”
司機握住她手腳,一點點開啟她的身子。
少女被扯得纖細筆直,被迫仰面躺在車椅上,赤裸身體之外,除了夜風,便是深黑的夜幕。
她無助地嗚咽著,眼睜睜看著那名司機身體俯下來,壓住她的雙腿。
粗硬的肉棒一點點滑進她的身體,她閉上眼,淚珠順著太陽穴流進鬢髮。
司機粗糲的手掌捏著她的腰,將她小臀兒提在半空,前後晃著粗腰,肉棒在她大腿間不斷進出。
時唯本來就被懸吊在高潮邊緣,司機雖然沒用什麼技巧,只是一味抽插,也插得她腿心淫水氾濫,滿腔嫩肉溼答答纏緊。
“嗚、嗚嗯…………嗯………………嗚…………不要………………”
少女曼聲嬌膩的呻吟,在深夜裡聽得人愈發下體漲硬。
此時此刻,她還能咬著唇啜泣說出“不”字,已經是天性裡的羞恥心拼命壓抑後的結果。
“老魏,操婊子穴美不美?”
那男人就倚在車門邊上,笑吟吟問司機。
老魏捏著少女一把細腰,挺腰又狠狠撞上她的小屁股,榨出一小片晶瑩水花。
“美!”
就操了這幾下,他額頭上就有汗珠沁出來。
這小姑娘一張嫩穴水靈緊緻,簡直極品,吸得他舒爽極了。
“老魏,這婊子千人插萬人捅的,她這屄髒不髒?”
男人依舊笑吟吟地問著。
司機又狠狠摜了一下手中嬌小的身軀,一滴汗珠滴落。
“髒!真他媽髒!”
男人這下笑出了聲:“髒你還操得這麼美?”
老魏幾乎是咬著牙根在答:“髒也美!越髒、越美!”
他說一句,肉棒就狠狠往深處捅一下。
時唯被他插得顫顫發抖,聽了這兩人對話,羞得淫水兒都收不住,勉強壓抑的情慾驟然潰堤,被撐滿的嫩穴兒抽搐緊絞。
“嗚嗯嗯————!!”
老魏被她絞得守不住精關,咬著腮幫子,在她嫩穴深處射出一股熱流。
等他射完起身,時唯一截潔白細腰上,都被他掐出了兩道青青的手掌印。
那男人這才笑眯眯湊過來,把手裡一根長長的狗繩往時唯頸上一拴。
狗繩另一端,剛好掛住她脖頸間那道金屬項環。
“起來了,髒雞,你想躺在這兒天亮了給鄰居們看嗎。”
時唯還在喘息著,被他拴了頸子,硬是拖下了車。
夜幕下,一身白色西裝的俊美男子,牽著一名全身赤裸的少女,穿過青草地,往花園中央的小洋房走去。
少女雙膝虛軟,被扯得踉踉蹌蹌,大腿內側還沾著一些濁白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