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驚歎聲中,李敢愣住了。
不只是他,道場裡這一群小夥子,一個個也全都愣住了。
他們從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女孩。
黑布下那雙杏眸水光瀲灩,纖長眼睫微顫,被迫面對一群欺負她的人,少女眸中羞絕無助。
光是被她溼軟哀婉的目光掃過,這群年輕小夥子一個個都面紅耳赤起來。
精緻秀氣的瑤鼻,小巧紅潤的檀口……這時再看她光溜溜的身子,便更加多了幾分引人征服的誘惑。
有人再一想到,方才就是這般宛如天仙的小美人含了自己的雞巴,射過的下體又迅速賁張起來。
當然也有不少人,心裡起了同樣的疑問——
她長得這麼好看,模樣又清純又幹淨,怎麼看都不像是個風塵妓女啊。
“臭婊子,趕緊舔乾淨!”
所有人都瞧見了少女美麗乾淨的容貌,唯獨她身後那人瞧不見。
他惡狠狠罵了一句,抓著她的頭髮,又一次把她小臉按進那灘精液裡。
“誒,別——”
有人本能地脫口而出,卻已經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張美麗無瑕的小臉瞬間被壓進髒汙的精液裡。
“唔唔…………唔…………”
女孩一張小臉被緊緊壓在那灘精液裡,還被惡意地左右碾了幾下。
她兩隻手在地板上拼命使力,想要抬起上身,卻怎麼都敵不過身後那人摁著的力氣。
“賤逼都給操鬆了,媽的!”
那個人一邊按著她的臉,一邊從後面狠狠搗進她的嫩穴,將濁白精液榨得噗呲往外冒。
“媽的,精液都含不住,松貨!給我收緊嘍!”
狹窄甬道被灌滿了精液,此刻滑膩異常,操起來溼熱緊滑,別提有多舒服,可這個人偏偏要在語言上羞辱胯下的小美人。
“舔乾淨了再起來!騷貨,自己噴出來的自己不舔?”
那人發著狠又挺胯搗弄了她幾下。
“嗚…………”
小臉埋在精液中,隨著身子上下晃動,紅唇浸泡在精液裡。
細白手指無助地在地板上抓握,她掙脫不開,只能死死抿著唇羞憤掉淚。
那雙纖薄瑩白的肩被男人壓著顫個不停,看得周圍人不禁心生憐惜。
“這樣……不太好吧……”
人群裡有人小聲嘀咕。
“就是,她看著……也不像是——”
那人不屑地輕嘖了聲,拎著她的長髮,將她上身從地板上提了起來。
他下身還騎在少女大腿上不停抽送,少女被操得幾乎失神,小嘴微微張開喘息。
濃精掛在她纖長的睫毛上,“啪嗒”一小團精液墜下來,落在她嫣紅微腫的唇瓣上。
這張小臉仍然還是那樣美麗,卻被滿臉精液玷汙得下賤不堪。
就連剛剛替她辯解的那個人,看到她這副樣子,也不知不覺把後半句話咽回了肚裡。
——看她這副淫蕩的樣子,恐怕真的是個妓女也說不定。
方才被勾起的那點憐惜蕩然無存,這群人現在只想把這個淫賤美麗的小婊子騎在胯下,狠狠玷汙她、征服她。
“不要……嗚…………不要看…………”
時唯雙眼被精液糊得睜不開,她知道自己此刻一定狼狽極了。
可她頭髮被人拽在手裡,只能跪在地上,被迫仰著一張掛滿精液的小臉,以屈辱的姿態承受周圍一圈人投來的目光。
“嗚…………”
精液流進她嘴裡,她連張嘴求饒都不敢,羞恥闔上雙眼,貝齒咬住唇瓣無助地嚶嚶哀泣。
“夠了,放開她——”
李敢從震驚中緩過來,上去想要把被玩得慘兮兮的少女搶過來。
正操著時唯的那人捏起她腰,將她拎起來轉了個角度,避開了李敢伸來的手臂。
“師弟,先來後到啊,這可是師父給咱們大家一起用的。”
李敢近距離看著他喜歡的女孩眉梢眼角沾滿男人精液的狼狽模樣,心裡更加煩躁。
“行了,我會去跟父親說,你現在把她給我。”
他面色陰鬱,眉頭緊鎖。那個人縱然是師兄,但總礙著李敢是師父親兒子,不敢再繼續堅持。
心不甘情不願在女孩溼熱嫩穴裡又搗了幾十下,快速射了一發,這才把胯下少女塞進李敢懷裡。
“你們也都散了。”
李敢抱著懷裡的女孩往外走,還不忘轉頭提醒道場裡的師兄弟們。
“明天還有早課練習,你們今天縱慾到這個時候,明天還能好好練習嗎!”
有美色當前不操白不操,誰還在乎一天兩天的訓練質量?還當都跟他這個呆子一樣?
師兄弟們面面相覷,最後卻誰都不願意當出頭鳥。
*
李敢把時唯抱回了休息所。
這裡只有一個簡單狹窄的淋浴間,而且常年沒有熱水。
少女一臉的精液已經有些乾涸,緊緊貼在她臉上。
她羞恥又害怕,一直捂著臉壓抑地小聲啜泣。
李敢心疼得不行,把她抱進淋浴間裡,涼水從上而下,沖刷過她髒兮兮的小臉。
李敢抱著她,另一手拿著自己的毛巾,笨拙地給她擦乾淨臉頰。
半乾的精液被擦掉,少女白淨清麗的臉蛋重新路出來,在水珠下顯得楚楚動人。
“別哭,你別哭。”
李敢用溼毛巾在花灑下擦拭她的身體,她身上有鞭傷,有指痕,有牙印,溫軟的身體在他懷裡直髮顫。
這麼嬌滴滴的一個人兒,竟然就被那群師兄弟們肆意糟蹋了好幾個小時。
“這種生意也接?你們店裡怎麼會同意你出來的,不怕玩壞了你?”
他擰著眉頭,語氣非常不贊同。
在李敢的認知裡,這女孩還是夜店裡用身體接客的豔舞女郎,根本沒想過她壓根就不是妓女。
對於時唯來說,這短短半天時間發生的事,更是令她難以消化。
本來好好的去學校填報志願,結果出了學校就被綁架,然後被警察強姦,又被吊在樹上挨鞭子,緊接著便是飆車、爆炸。
等她醒過來,又是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被架到漆黑的房間裡,被冰冷冷的機械玩弄。
再然後便是瀕死的窒息、被蒙著眼持續了好幾個小時的輪姦……
兩撥人為了她你爭我搶了一天,而時唯直到現在甚至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為什麼才會遭到這樣的對待。
嘩啦啦的花灑下,小美人水眸盈然,楚楚動人,清凌凌的杏眼委屈又無助。
她甚至沒辦法理解眼前這個面色不善的男人,為什麼突然問出來一句那樣沒頭沒尾的話。
“我不知道……嗚……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小美女嗓音軟軟的,帶著嬌顫顫的哭腔。
李敢被她用那樣
溼溼軟軟的眼神望著,耳邊聽著她這樣嬌軟無助的啜泣,更何況兩人現在正赤裸裸緊挨在一起。
他大男人的征服和保護欲都被激上來了,哪還聽得進小美女說了些什麼。
他手臂箍住她纖軟細腰,另一手抬起她的小下巴,頭一低,動情含住了那兩片溼軟微涼的唇瓣。
口中的嘴唇柔軟清甜,還沾著花灑中流下的涼水,像是夏天裡含了一口涼涼的荔枝汽水。
他貪婪吮住,含在口中輕輕重重地舔,舌尖描摹著她唇瓣的形狀。
“嗚…………”
小美女在他懷中發出微弱的呻吟,兩隻小手軟綿綿抵在他胸膛上。
李敢覺得光是被她那兩隻柔若無骨的小手摸著,就已經舒服極了。
他情不自禁將手中細腰釦得更緊,舌頭撬開她的唇瓣,探進溫熱口腔,往深處一吸,將她口中清甜津液盡數吸吮進自己口中。
好甜……
她口中的津液像是摻了花蜜的甜水兒,清透滑膩,李敢越是吸吮,便越覺得自己喉頭乾渴,情不自禁將她吮得更深。
他懷裡的小美人嬌弱地顫了顫,認命地闔上一雙清靈水眸,兩行淚珠無聲流下。
舌尖勾纏舌尖,然後緩緩向下舔到舌根,再將整條小舌都咬住。
她的小舌頭和她人一樣,纖軟嬌嫩,透著清凌凌的甜,在他口中輕輕顫慄,任由他捉住,舔弄啃咬。
“唔…………唔…………”
李敢捧著她的小腦袋,陶醉地深深吮咬那條香滑潤膩的小舌頭。
箍著她腰兒的手臂也早已情難自禁,大掌握住她渾圓小巧的臀瓣擠壓揉搓,或是撫上她光裸的玉背,掌心盡享絲滑嬌嫩的肌膚。
早已腫脹硬挺的下體更是已經噗滋滋吐出小股透明的水兒,頂著少女柔軟的小腹,將那裡弄得滑膩一片。
李敢對於性物件的所有美好認知,都是來源於懷裡的少女。
他對時唯這副身子是當真痴戀,光是一個深吻,就已經讓他動情到這種地步。
“呼…………”
過了好久好久,他才戀戀不捨鬆開口中甜美的小嘴兒,舌尖本能地捲起了她唇邊溢位的津液,嚥進自己口中。
時唯從未被這般深地吮吻過,嘴角掛著口水,被吻得一臉痴態,就連小奶頭都動情地硬了。
“你真美……”
李敢看著她目光渙散、無助喘息的痴痴模樣,心中對她更加憐愛。
那雙嘴唇又去吻她溼漉漉的眼皮,吻她輕顫的睫毛,又輾轉至她通紅的眼尾,吮去她的淚珠,順勢一口含住出現在眼前的皎白耳垂。
“嗯…………”
耳垂素來是敏感的地方,時唯閉目輕顫,本能地揚起脖頸,配合那雙滾燙的唇舌。
李敢把那隻白玉似的小耳朵舔咬得透出侷促的粉,就連耳後那片格外細嫩的小耳窩,都被他舔得濡溼。
然後他自然地順著頸側向下吻,經過那道漆黑項圈時,被迫停頓了一下。
那黑漆漆冷硬的東西,箍在這截雪白細嫩的脖頸上,實在太不和諧了。
但這種想法也只是一瞬,慾念驅使著他繼續向下,愛憐地在她小巧圓潤的肩頭舔弄。
再然後,那雙唇舌就緩緩移到了胸口,流連了一會兒胸口嬌嫩的肌膚,便貼上了那處隆起的渾圓。
“嗯…………”
時唯閉著眼,被粗壯的男人抵在溼漉漉冰涼的淋浴間玻璃上,身後再無可退的地方。
先是乳肉被小口吮吸,再被舌尖輕舔。
男人的頭顱在她胸前沉醉地小幅度搖晃,變換著角度,耐心吮淨了所有細小的水珠,直到將一整隻渾圓乳房都染上他自己的口水。
然後鼻尖逼近粉紅顫慄的小乳尖兒,輕輕在上面嗅了嗅,一絲甜甜的奶香順著鼻腔鑽進來。
敏感的粉粒兒感受到灼熱的鼻息,在他鼻尖下顫顫的,又站起來了一些。
李敢伸出舌尖,撥弄了一下那顆挺翹的粉粒兒,少女一聲嬌軟呻吟,胸脯微不可察地抬起來了些許。
他口乾舌燥,嘴巴一張,將粉軟香甜的小奶頭含進嘴裡,盡情咂吮。
“嗯…………啊………………”
時唯動情地小聲呻吟,肩背抵在玻璃上,胸脯朝上迎合著,兩隻手努力扶住身後滿是水珠的玻璃牆。
兩隻粗糙厚實的手掌撫著她細緻的腰線,滑下去捧起她的大腿,正想伸指去探尋那處銷魂蜜洞,淋浴間外卻響起幾下“砰砰”敲門聲。
時唯一驚,連忙伸手去推他:“有人……唔嗯……!”
小奶尖兒又被他狠狠嘬了一口,男人這才鬆開她,又貪戀地在水潤潤的小奶頭上舔了一口,然後才轉身去開門。
淋浴間外,是幾個笑嘻嘻的年輕人,門一開啟,他們的視線就都落在李敢身後的赤裸少女身上。
“喲,敢哥金屋藏嬌不厚道啊,怎麼不給咱們玩玩。”
李敢暗暗悔恨自己剛進休息處的時候忘了反鎖——
休息處裡住了不少師兄弟,他們應該都聽說了道場的事,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
他面上仍然保持鎮靜,往外走了幾步,擋住了那些人的視線。
“你們別亂來,她——”
他頓了頓,不知道該用什麼話替身後的少女解圍。
他想獨佔她,想一個人好好享用她,不想讓別人再糟蹋她。
“敢哥,你想玩就玩,玩完之後記得給師兄弟們嚐嚐啊。”
有人拿手拍拍他胸脯,色眯眯的視線不住往他身後打量。
“嘖嘖,這麼鮮嫩水靈的小婊子,咱們會好好疼她的。”
“不……不要……嗚……我不是…………”
李敢聽見身後的少女羞辱細弱的辯解聲,他攥緊了拳:
“我說過了,你們別再碰她,她是、她是——”
心裡的一句話脫口而出——
“……她是我女人!”
“別扯了哈哈哈哈敢哥!”幾個師兄弟當著他面笑了起來。
“剛才還在3號道館裡給大傢伙操逼呢,怎麼現在就成你女人了,敢哥,想吃獨食也不用這樣啊。”
“就是啊,敢哥這是睜著眼說瞎話呢。”
有人越過他肩膀,淫邪的目光上下打量他身後躲著的女孩。
“騷貨,你自己說,你是敢哥女朋友?你不是個雞嗎?”
時唯被他話中輕賤羞辱的意味說得抬不起頭來,兩手環住胸口,深深垂著小臉,恨不得把自己藏進地底下。
“嗚…………我不是…………我是、我是…………嗚…………”
她羞於承認自己是這個陌生男人的女朋友,可更不敢直接承認自己是雞,心中又委屈又無助,雙肩不住顫抖。
李敢回頭瞥見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心中軟得不像話,連忙回身把她摟進懷裡。
“別怕別怕,告訴他們就是了。”
他一手環著她的腰,一手安撫似的輕拍她的背,看上去倒真有幾分戀人間親密的樣子。
可追過來的那幾個年輕人也不是那麼好騙,他們早看過時唯在道場裡被人灌滿精液的樣子,這會兒對她滿是狎弄的心思。
有人伸手往她腰上掐了一把:“快說啊小婊子,咱們給你衝業績~”
其他幾個人都跟著陰陽怪氣鬨笑起來。
“嗚……!”
少女被掐得疼,淚汪汪的,瑟縮著往眼下唯一能庇護她的男人懷裡躲。
“你們不要弄我……嗚……我不是、真的不是……”
她抽泣了下,小鼻頭紅紅的,為接下來要說的話羞得不敢抬頭看人:
“我是……我是他的女人……求你們……嗚……”
李敢身子一震,大手緊緊摟住她的軟腰,身下肉棒又硬了幾分。
那幾個年輕人聞言哈哈大笑,指著李敢問她:
“你說他是你男人,那你知道你男人叫什麼?”
還有人陰陽怪氣接話:
“也對,婊子嘛,騎過的都算她男人,千人騎萬人操的貨,何必知道男人叫什麼,哈哈哈哈——”
時唯本就臉皮薄,這人話也說得實在過分。
小姑娘被羞辱得實在招架不住,趴在李敢懷裡嗚嗚哭了起來,身子一抽一抽的。
李敢心疼地捋捋她半溼的頭髮,附在她耳邊小聲說了自己的名字。
“乖,別怕,告訴他們,我是你男人,我會保護你的。”
時唯哭得嗚嗚咽咽,一嗝一嗝的,努力試了好幾次也沒說出來。
那些人看著更加嘲笑起來:
“敢哥你看看,人家不領情啊,婊子想挨操,不想當你女人。”
“說不出來了吧,別勉強了,來乖乖給我們親親——”
有人伸手抱住她屁股,硬是要把她從李敢懷裡搶過去。
“啊……!不要、不要碰我……我說、嗚嗚……我說……”
時唯被嚇了一跳,在那人手裡扭著屁股掙扎。
“嗚嗚……我是李敢的女人……我是李敢的女人……你們不要碰我……”
她仰著掛滿淚痕的小臉,哭叫著反覆重複著那句話。
一個美麗清純的少女光著身子,用甜嫩的嗓子哭叫著說她是他的女人——
李敢只覺得電流襲遍全身,腫脹半天的肉棒“噗”地吐出一大股精液,甚至噴到了少女身上。
他居然……看她這樣哭叫掙扎著,就射了。
射精時他手上一僵,竟然真的被那幾個人把少女從他手中奪走。
嫩白纖細的嬌軀瞬間被幾個年輕小夥子圍住,他們把她拖到他的床上,迫不及待開始褻玩眼前唾手可得的嬌美香肉。
“嗯啊、不要……那裡…………嗚嗚……不要……唔——!”
片刻前還在被溫存吮咂的小粉粒兒被人惡意掐起來,方才承受著深吻的小嘴被一根醜陋的雞巴填滿。
細軟腰肢也被人擰轉,路出她兩瓣雪白小巧的臀肉,棕黑色的雞巴塞進幽深臀縫裡磨蹭。
“唔唔…………唔…………”
李敢的房間裡,一時只能聽見少女微弱的悶哼,和幾個男性帶著粗喘的淫笑聲。
有個斷後的人過去把門反鎖上,又瞥了眼李敢射了一地的濃精,突然不懷好意地笑了笑:
“敢哥,這就繳械了,該不會是哪個……早洩吧?”
看李敢一臉敢怒不敢言的神情,他又笑了笑:
“放心,只要你把這婊子給兄弟玩過癮了,這事兒就沒別人知道。”
說完,他甚至沒去看李敢點頭沒點頭,直接就撲上去,扛起少女瑩潤嫩白的一隻大腿,鼻尖湊近她紅腫的屄穴。
“嗯————這小香屄,味道真棒!來,讓我也嚐嚐敢哥的女人是什麼滋味兒!”
他張嘴吮住那道粉嫩嫩溼乎乎的花縫,舌頭闖進去,在穴壁上肆意搔刮,迎著層疊的嫩肉彎曲勾舔。
“嗯唔…………唔…………唔呃…………”
少女淌著淚的雙眼望著門口站著的男人,神色悽婉哀求,那水盈盈的眸子彷彿會說話,掉出的每一行淚,都是在向他求救——
「你答應過會保護我的…………」
「求求你……救救我…………」
「他們又要進來了……嗚……好深…………」
「救我…………我受不住了……又要、又要被射進來了…………」
李敢死死握拳。
這一刻,男人的尊嚴大過了他對這個少女的保護欲。
——她本來也是個婊子,本來也是要給那麼多人操的。
——只要讓這幾個人滿足了,他的秘密就不會被說出去。
——只有這幾個人、只有這幾個人而已,比起被更多人操,他已經救了她了!
那些人把床上的少女換了個姿勢,讓她跪趴著撅起屁股,從後面操她。
終於不用再面對那雙哀婉無助的淚眼……李敢頹然靠在牆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