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泠葭睡得死沉,再度清醒過來睜開眼,只見早已天光大亮,微微一動,渾身上下彷彿石磨碾過似的,喉嚨乾渴的厲害,一隻健臂正橫在她腰間。
一抬眼,見他仍陷在沉睡之中,那雙鷹目闔著,柔和了他的眉眼輪廓。
泠葭其實很少像這樣專注地打量他,初時因著那樣的相遇,每次一看見他的那雙眼,都令她不由自主回想起那晚他殺人時的場景,下意識的排斥,於是再也不敢直視。
奈何歲月悠長,兩人一起長大,對他的恐懼也開始隨著年久日深的相處而逐漸淡化,隨之而來的,是對於一個成年異性在禮教約束下的敬而遠之,且他是主,她是僕,她連直視他都覺得是種僭越和無禮,久而久之,她習慣將視線放在他的鼻尖以下,這是個安全的視線範圍,且能更好的聽清他的吩咐,做好自己的分內事。
可是直到現在,她還是很少直視他,卻沒了原先那些因由,只是情之所鍾,兩個人對視之下總能引發一場無名業火。
可他現在這樣睡思昏沉,她才可以放肆而專注的凝視,他有飽滿端方的額頭,刀裁斧琢過的眉峰,其實他有最好看的眉眼,只是平日性子霸道冷清慣了,總是拒人千里,可如今睡著,反倒也顯得溫柔可愛起來。
伸出手指輕點他雋挺的鼻尖,見他竟還沒醒過來,又大著膽子游弋到他的唇峰和下頜,那裡經了一夜,冒出新生的胡茬兒,她浮浮劃過,如砂石樣的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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