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絲毫扭捏矯情,沉繁枝站起來便是一個大跳,開始表演她最擅長的獨舞《天鵝之死》。
因為沒有音樂配合節拍,沉繁枝刻意放慢了腳步——她怕她一停下來,司岍就又要跟她絮叨。
她還是像小時候一樣,一邊深深討厭著他,一邊又不自覺被他吸引。
司岍,司岍啊。
他分明就近在咫尺,她卻一遍又一遍地在心中默唸他姓名。
沉繁枝回想起小時候和他做同桌,每當她覺得老師念他的名字好聽,她就會趁他站起來回答問題的時候,用手肘悄悄碰一碰那條粉筆畫的叄八線,單方面表達親暱與鼓勵。等長大以後,他坐在會議室正中央,每當他發言時,說話內容精闢縝密,聲音洪亮沉穩,沉繁枝隔著人群遙望,見他舉手投足間,皆是光芒萬丈。
“司岍”這個名字,好像總能在一些不經意的時刻,就挑動她的心絃。
沉繁枝慢慢停下腳步,將自己蜷縮成團,動作柔美地展臂,模擬天鵝瀕死之狀。
就這樣匍匐在地上不知多久,司岍情不自禁地肅然起立,為沉繁枝連連鼓掌。
她站起來,看向他,他也回望著她,一時間曖昧的氣流隨著她起伏的胸脯而潮湧。
“吱吱!”
溫暖的突然闖入,打破了室內的寧謐。
司岍看到來人,說不驚訝是假的。
雖然溫暖的爸爸是甜點師,但小時候她身材很苗條,不像沉繁枝有嬰兒肥。然而現在的溫暖,白皙的臉蛋上肉嘟嘟的,露出來的胳膊看上去比司岍還壯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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