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一轉，又道：“嗯，記得真言術升級版應該快被推演完了，次再用，應該沒人擋得住，絕對可以讓人說真話。”

卿止臉又一僵。

重淵輕輕嘆氣，“實話有麼難嗎？不就是穿過女裝，你都逼穿過一次，有何不敢承認？”

卿止吸氣，艱難道：“……就……就這次。”

重淵扶額，“你這態度，讓不得不懷疑你是不是還有其瞞著身份。”

卿止繃著臉，斬釘截鐵道：“沒了！”

重淵盯了半響，問道：“真沒了？”

卿止並起指，指天發誓，“真沒了。”

重淵這次是真信了，怔愣半響，忽而哭笑不得搖了搖頭，“沒想到還真是你。”

卿止眨了眨眼。

重淵道：“白軒銀和夜無邊可以確定是你，玉南天，其實不太確定，剛剛是詐你。”

卿止：“……”

重淵指了指副棺材，道：“白軒銀身就在，你上次給編了一堆什麼主人後代九仙劍話，看到副身就全都明白了，這身主人魂魄都空了好時間，又偏偏在你這裡，這不什麼都解開了。”

卿止沉默繃著一張臉。

重淵一手支頤，看著夜無邊離開方向，道：“至於，剛剛路上遇到，連認都花了一時間，上次離開時候場景可夠尷尬，不可能會不記得，唯一可能就是不是，又試探了幾句，連送玉都不知道放哪去，唔，以劍修對劍程度，不可能不會在意一塊可以重鑄劍身玉。”

“再就是，故意說把你了藥脫光衣服綁上床，第一，衣服沒脫光，第，沒對你什麼奇怪藥，跡象讓確定，當時和接人不是，因為時候老是把你搬來當借，而且覺得當時神態和你很相似，就基本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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