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容芳就信奉者為尊。

什麼不聽話的，拿武力都能解決。

所以即便是手因為他這一百年的放縱而不滿，容芳也沒放在眼裡。他是個連自己的性命都可以隨手一揮說不要就不要的人，何況區區本心墮鬩呢？

但顯然餘秋遠急了。

在煉獄谷時，餘秋遠不由自主罵來的話約都是真心話。

“一個不興甩頭就走，崖說就，你到底有沒有考慮過別人的心！”他是這麼說的。當時容芳被罵得一懵，沒明白，也沒反應過來。如今他懂了。約是餘秋遠親眼見他又撞天雷又無盡崖，實在是搞怕了。

所以在他無盡崖去取龍骨的時候，只肥鳥才驚惶地撲騰來。

當年餘秋遠沒趕上，連個龍尾也撈不著。

這回就算是死，也要跟著去的了。

哪怕肥鳥真的只成了鳥，有些東西約也是刻在骨子裡的。

容芳就在想，餘秋遠心裡揣了這麼多事，是怎麼到若無其事和他科打諢，故作無事人的。他越品便越覺得，自己以前約真的是眼睛在天上，連對方有時眼隱藏的雀躍和期盼也瞧不見。細細想來，舉手投足之間，俱是繾綣。

“也許和你說喜歡是沒有用的。”見餘秋遠還是沒反應，容芳忽然拍上他的頭，冷酷無，“畢竟鳥的腦子小，真是為難你不停的算計。”

還沉浸在喜悅不能相信的餘秋遠半個字都還沒說呢，腦袋上就捱了一。滿腹喜悅頓時胎死腹。反應都反應不過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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