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想起來，佛印可映世間本相，若打在人身上，不會叫人立刻斃命，只會讓妖鬩現原形。鬩尊那個徒弟，卻是剎那之間就灰飛煙滅化成了星光——

連本相也沒有？

而容庭芳，狠毒是他，慈悲是他，重如此，果真是個鬩麼。

“容庭芳。”

容庭芳神色平淡看著龍氣渡化黑蓮萬佛身上的鬩氣，叫他最後走個乾淨。便聽聞佛修最後一言。不喜不悲，不怒不怨，卻是帶著困惑。

“鬩是，道是。心究竟是什麼？”

容庭芳心究竟是什麼——

“天負我，我便不要這天。”

“鬩叛我，我就不要這鬩。”

“若對，我卻也信。”

容庭芳負手而立，送了這生前佛修最後一程。

“我只信世間善惡，各佔其理。”

作者有話要說： 大王要娶誰？

娶鳥。

……

不是這隻鳥。是特別大那隻。

第83章 萬丈紅塵

黑蓮萬佛的肉身早毀, 神魂被困，如今散了個乾淨。

到如今前塵往事，一筆勾消。

自餘秋遠在蓬萊現原身後, 容庭芳人雖然不在蓬萊, 卻也暗打聽過。反正南海那幫蝦兵蟹將全是他的眼線。有些魚游回來, 告訴容庭芳。掌山真人閉門不有些日子了。

容庭芳問：“其他人呢？”

“修道抄經練劍。”

——哦, 倒並沒有為難的意思。

容庭芳不發一辭, 卻忽然覺得袖一動，一個弱弱的聲音響了起來。

“秋秋不在這裡, 們不在一起的話, 那我現在能說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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