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抬頭, 腦袋磕在容芳低來的上。

“……”

頓時兩個人都沒能說話。

一個頭痛一個痛。

容芳了, 嘶了一聲, 再強悍的體那也是肉的，硬碰硬磕一還是會痛。他摸著不滿道：“你心虛什麼？”說罷朝餘秋遠前面望了一眼, 這裡連個衣冠冢也沒有。不禁狐疑看著餘秋遠, 追問道：“你到底在拜誰？”

“沒有啊。”餘秋遠道，“你久久不來，我等得無聊。”說罷他伸手一指, “我看這裡立了個石碑, 孤零零怪可憐的，所以替他祈個福。”得了鳳凰的祈福, 輩子應當是衣無憂一生順遂了。

容芳定睛一看，原來那裡果然躺了一小塊石頭。這裡可能本來是個小石包，大概是被風雨淋, 碎石散落一，就看不原來的模樣。倒是餘秋遠眼尖, 還能在這石堆找到這麼一小塊。他看了餘秋遠一眼：“之前潭的石頭都是你扔的？”

“……”餘秋遠理直氣壯，“扔天雷陣的，要掉來我也沒辦法。”

“我不是讓你離遠一嗎？”

“離了啊, 石頭自己要找麻煩，關我什麼事。”

容芳有些無語：“你幾時這麼賴。”

餘秋遠認真思考了一：“大概是因為近鬩尊者黑。”

容芳哧笑了一聲，不再理他，只將那塊石碑撿起來看。上面的字早已模糊不清，如果不是因為餘秋遠這是一塊碑，誰還認得是個什麼玩意兒。

餘秋遠見容芳久久不語，問道：“怎麼，你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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