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跟著我。以防我有些什麼不好的動靜，好及時叫他知道，是不是？”

“敢說，素來粘著我要與我一道走，果真是自真心？沒有半分和峰主彙報的意思在裡面嗎？”郝連鳳咄咄逼人，“萬鶴山莊時，非要同我一道，果真是怕我遇上危險，還是怕別人遇上危險？”

“……”符雲生囁嚅了兩聲，不能反駁。

郝連鳳這話其實沒有說錯。

自見過郝連鳳剿除惡毫不留起，白絳雨就對這個大弟子心有忌憚，倒不是懷疑他居心不良，只是，郝連鳳做事不如蓬萊弟子那般溫和，言行過於鋒利。他們曾在外時遇到一夥山賊燒人房屋，劫他人的妻女。郝連鳳二話不說，上前就將那夥山賊殺了個乾淨。

固然惡有惡報，山賊中，也有不曾參與此事的人。郝連鳳除惡，牽連過於廣泛，寧可錯殺也不會放過。白絳雨一度憂慮郝連鳳的子如此憎分明，日後怕是會有想不開的時候走上歧路。符雲生子溫軟，白絳雨便將他派在郝連鳳邊。

倘若有個師弟親緣牽掛，想必行事有所拘束。玉璣峰峰主是這樣想的。

眼符雲生乍然被郝連鳳將此事這麼一說，竟然說不話來。雖不是樁樁件件，他確實和白絳雨彙報過一些事，也確實是因為存了看緊郝連鳳的心思，才時時跟著。在萬鶴山莊，也是怕郝連鳳會生事，找別人麻煩。

是——

“我也是擔心師兄，我怕——”符雲生辯解道，“我和峰主都不曾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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