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

白式微可是用自己全的家當，開設了祭壇，祈求得到婆娑羅的力量。他自然付了足夠多的代價。慾望影響祖上先人，代價累及後代孫。萬鶴山莊一夜之間赴之一炬，聲名位全一場空，連著他自己，也是生生世世，都不會再有這個人。

是這些容芳又怎麼會知呢。

容芳只是：“如此說來，白鶴的事，你也知了？”

餘秋遠心裡一驚。他琢磨：“你是說哪件？”

容芳：“還有幾件？”

餘秋遠：“……”

“厲姜在白家祖上記載中找到的，說是他祖上養育的靈鶴違背主令，私吞了鳳凰血淚所成的鳳珠，引頸而亡。白家後人找這隻靈鶴找了許久，偏偏在這個時候，抱回一個白鶴，還要用他來引上古鳳靈。”厲姜雖然只說了兩句話，容芳走的步又快，這不妨礙容芳不過區區兩句，就能將全的事梳理起來。

“你覺得，這還不夠我猜白鶴的份？”

容芳衝餘秋遠挑挑眉，一臉‘這難不倒我’的得意。

餘秋遠：“……猜到難很值得驕傲嗎？”

“不值得。是我能猜到，是因為厲姜告訴我。”容芳話頭一轉，“你又是如何得知的呢？在離開煉獄谷之前，我們一直在一，掌山真人恐怕沒有單獨去過罷？”

——他祖宗的，原來在這了等著他呢！

餘秋遠僵著臉。

他知，是因為上古鳳靈的記憶已經融入了他的骨血。

可是容芳是一個很麻煩的人，你告訴他，他會追問你，為什麼早不說？你不告訴他，就是在間接承認你有問題。偏偏他除了麻煩，還很聰明。兩句便能將你的話給來。所以有時候餘秋遠不得不學聰明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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