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還在，餘秋遠照樣能透過來修煉。

只要對餘秋遠妨礙不，蘇玄機便放心了。看向顆紅通通的珠子，細緻如，自然也發覺上頭浮著的水藍之汽。一時好奇，欲伸手摸一摸，卻摸了個空。

金丹並不給摸。

蘇玄機見胖乎乎的可，不禁笑道：“模樣小，脾氣倒不小，還挑人麼？”道，“師兄，你這枚金丹莫不過於聰慧了。妖族的內丹都這樣的麼？”

怎麼可能都這樣呢。

餘秋遠微微一笑並不作答，再看向胖乎乎的內丹，眉宇間就有些苦惱。

莫不因為在無盡崖時，容庭芳用內丹替過濾溢的靈力，讓金丹被迫同時受水火兩靈力的沖刷洗滌，收消化了量的靈力才導致這個模樣麼？金丹本只替主人承載收靈力的宿，若果真生靈性——

餘秋遠正在煩惱，忽然察覺臉上軟軟的，被碰了一。

抬頭一看，丹珠小心翼翼挨著，像察覺的心不佳。

“……”

雖然只一顆圓滾滾的珠子，竟然還能瞧一點委屈和討好來。

餘秋遠心底一軟。伸手，丹珠便乖巧落在掌心。

還聽話的。餘秋遠想。算了——眉頭舒展開來，不再糾結。萬初生時，都黑白不分，善惡不明，遇黑便黑，遇白就白。若果真生靈性——便好好教化吧。

“你倒聰明。”餘秋遠摸摸，自言自語道，“知道方才想著如何對付你，故意賣乖討巧來了。”，語氣一轉，帶了些嚴厲，“你若失了本分，別怪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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