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單臂圈在懷裡，顯得就像是帶著兒子年輕爸爸。

“白？”

凱能分辨靈魂味，即便是體形態改變，這個味也是和之前別無二差。

但是……

凱看著白變幻新形態樣貌……

黑髮，額頭沒有角，甚至於耳朵都是人類一般圓，眼睛也沒有薄膜，面板更是沒有蓄勢待發隱藏鱗片。

沒有一丁龍類痕跡。

真正人類形態。

凱抿起嘴，後尾開始左右搖動，在鬩王樹樹幹上留煩躁痕跡。

思考片刻後凱從鬩法空間中一件黑斗篷包住白，然後飛樹將白放到了面上鬆手，退後了幾步看著完全人類形態白，冷冷從淡嘴唇中發聲。

“走。”

紀飛白：“？？？！”

剛在溫育兒袋中適應完自己新體就被突然召喚來，還沒來得及跟凱好好說一句話紀飛白站在紮腳草上，抓緊明顯是凱自己斗篷，低著頭侷促互相踩著自己腳，就猝不及防聽到了讓他瞬時間覺掉冰窟渾冰涼話。

紀飛白無措站在不甚明朗月光，上還帶著剛從育兒袋來溫度，但也只是一時溫，不過片刻就被夜晚陰冷森林吞噬。

“走。”

看到紀飛白還站在原，凱又冷冷說著。

“我……是我錯什麼了麼……”

“為什麼要趕我走？我……可以歉……我……”

晚上森林真很冷，紀飛白抓緊斗篷，不知是凍得還是什麼，聲音顫抖結回答。

“呼……”

紀飛白在解釋，他還沒從狀況中清醒過來，凱不想再說第三遍，他在紀飛白打算說第三局時候就張開了自己翅膀，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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