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凱里噗嗤一聲了，提起小朋友的耳朵，問：“我都把你都打哭了，還覺得我好啊？”

少年抽噎著，眼淚，嗯嗯地頭，說：“殿，好的。”

的聲音，聽得男人心裡一塌糊塗。

他手指輕輕放在少年被打過的地方，柔聲問：“疼嗎？”

少年搖搖頭，又頭，又趴回了殿懷裡，聲音小小地說：“疼。”氣氣的。

說完，又生怕凱里不信似的，象徵性地嗚咽了兩聲，像只小獸似的，直往他懷裡拱。

男人無奈“嘖”了一聲，小朋友後頸。

“這次就放過你了，伊小凡同學，以後再被我發現你的各小秘密，可就沒這麼容易矇混過關了，知不知？”

少年連忙頭，指併攏放在額頭上：“沒有了沒有了，嗝，我對聖母發誓，這次真的沒有了。”

凱里握上少年併攏的指，置於唇邊輕輕吻了吻，彎了向來清雋的眼角，說：“乖。”

*

兩人在城堡度過了整整一個星期。

第七天的早上，少年從清晨的陽光中醒來，習慣性地往殿懷裡靠，卻給撲了個空。

睜了眼，才發現殿已經不在床上。

已經習慣了和殿時刻黏在一起的小少年，連忙掀了被往外跑。

“殿？”

他對著空蕩蕩的城堡叫了一聲。

樓立刻傳來殿熟悉的聲音，說：“我在這邊。”

少年連忙踏著旋轉樓梯去，才發現他家殿已經換上了軍裝，正站在廳中間。見他過來，忙張開雙臂，穿過他腋窩，就把他整個抱著坐到了廳的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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