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掙扎著就要起身。
誰知燕如意仍然緊緊壓著,醉意似更深濃,喘息嗔道:“不要!你……你不能走,不……不許你走!都說好去我們那………那兒了,怎麼可……可以突然反悔!”
寶玉只覺底下的那隻手兒不住揉動,指勁下下落在美處,力道更是刁鑽巧妙,竟比當日鳳姐兒在車上幫他手淫時還要厲害許多,通體旋即繃緊,顫聲道:“姐姐你……你……嗚……我……我……”
羅羅同甜兒見狀,心中俱已明白,於兩邊笑容古怪地盯望著他,慢慢亦都依偎過來,緊緊地貼在公子臂上,情狀親密且火熱。
又聽燕娘膩聲訝道:“天吶!怎麼……這般大了?”
羅羅睨了寶玉一眼,笑道:“他就這麼嚇人的,莫叫那上邊的斯文面孔騙去哩。”
甜兒在對面笑嘻嘻道:“好姐姐,你可是給他騙過啦?”
羅羅嬌靨飛霞,把臉埋入公子懷內,隔衣悄悄咬了他胸口一下。
寶玉目餳耳燙,只感那底下的手兒揉弄得越發放肆起勁,竟還不時偷偷捋套數下,他已多日未曾胡鬧,猛覺射意洶湧,心裡暗叫不好:“死了!死了!她的手兒怎麼這般要命?再耍幾下,只怕就得當眾出醜啦!”
第十集 皇朝遺秘 第九十九回 雙姝綺戲
燕如意乃是青樓花魁風月大家,識得百般房中秘技,這手上的功夫自是非同小可,且她此際醉意深濃,嬉耍得肆無忌憚,比平時更加厲害許多。
寶玉如何抵擋得住,凝身死忍了片刻,意志驟然崩潰,一跳跳就射出精來,前端變得敏感萬分,急呼道:“別動!”
燕如意正玩得興起,反將底下的手兒捋得飛快,吃吃笑道:“偏不聽你的!你瞧我的眼……眼睛是不是水汪汪的?是不是明………明眸善睞剪水秋瞳風情萬千……嗯……真真迷死人了……了吧?人家偏偏要……要叫你……你……”倏地心口煩惡,胃中劇烈痙攣起來,朱唇一張,大口粘膩膩熱呼呼的穢物唏哩嘩啦地嘔吐在公子腹上。
羅羅與甜兒大吃一驚,趕緊幫這個撫胸拍背為那個擦汲揩拭,一時手忙腳亂。
寶玉大口喘氣,心中哭笑不得,他只射了一半,就給突然剎斷,自是萬分難過苦不堪言。
三人滿面尷尬,費了好大工夫才把醉如爛泥的燕娘搬到座上。
羅羅埋怨道:“真真給她鬧死了!”
寶玉襠內已是一塌胡塗,怕極給她們發覺,俊顏脹得通紅,忽然道:“羅羅姐,我真的該回去了。”
羅羅抬首望他,微詫道:“就快到了啊。”
寶玉道:“燕姐姐……燕姐姐她醉得厲害,我還是不叨擾的好。”
羅羅暈臉低聲道:“不是還有我麼?”眸裡盡是誘惑之色。
寶玉道:“可你瞧我這一身……”其實外邊的狼籍倒無所謂,只怕內裡的不堪給人知去。
甜兒插嘴道:“我們那兒有衣服換的。”臉上滿是期盼之色。
寶玉面嫩,心裡暗忖:“倘若給她們瞧去,怕是要給笑死了,不定還會傳到別的姐妹耳朵裡去,她們又都是青樓姐兒,見的人可多了,然後一傳十,十傳百,說我賈寶玉給人只摸幾下就射了褲子……嗚……今晚也太不爭氣啦!”愈想愈是驚慌,於是堅持道:“還是不了。”
羅羅咬唇道:“你真的要回去?”
寶玉只覺得內裡的淋漓悄往下淌,似已流到了大腿上,怕是很快就會注透出來,趕忙道:“真的須回去了,否則給屋裡的哪個丫鬟婆子捅出去,明兒可得吃罰哩。”
羅羅無可奈何,木著臉呆了一會,忽朝前邊的車把式喚道:“停車!”
寶玉見兩個女孩十分失望,歉意道:“改日一定到留仙樓看望姐姐們。”
羅羅不答,倒是甜兒低聲道:“公子走好,可一定要來哦。”
寶玉應了,不敢再有片刻停頓,遂起身鑽出車廂跳下馬車,走出數十步外,轉入一條小巷,方才施展輕功往榮國府掠去。
此時夜已深濃,雪也越來越大,一路飛奔,幾無碰著什麼人。
到了榮國府,他先去小木屋換了裡邊的中衣,這才轉回自己屋去。
襲人自是照常守著,見他進屋,忙燒手燙腳地上前幫他更衣摘靴除去抹額,嘴裡咕噥道:“這樣冷的天,卻還這麼晚才回來……咦,這可怎麼了?”原來瞧見了衣上的大塊汙漬。
寶玉含糊答應,說是跟馮紫英他們喝酒去了,有人醉了不小心吐到的。
襲人免不了嘮叨幾句,抱衣去外邊泡了,回來又端水持盂,讓公子洗手漱口,再陪他吃了半碗熱茶,然後服侍睡下。
寶玉安頓下來,心中情慾漸復,見她放下帳子要走,趕緊悄悄拉住。
“怎麼呢?”襲人問。
寶玉掀起一角被子,低聲道:“先莫去,上來陪我說說話兒。”
襲人道:“我的小爺,現在多晚了,你快乖乖地睡了吧。”
寶玉適才只洩一半,裡邊憋得十分難受,只得實言央告:“好姐姐,我想你了。”
襲人面上頓暈了,轉首瞧瞧晴雯那邊,見無動靜,方俯下身來,悄笑道:“有多想呢?”
寶玉道:“想死了!快來。”用力拉她手兒。
襲人卻仍不肯上去,只笑嘻嘻道:“還道你不想了呢,前陣子那麼久都不鬧人的。”
寶玉道:“莫急我,快快上來罷,今晚鬧你到天亮!”
襲人輕嘆道:“可惜今兒不成了。”
寶玉一呆:“怎麼不成了?”
襲人笑而不答,好一會後,見公子真的急了,方把嘴兒湊到他耳心,小小聲道:“那個來了。”
寶玉登時蔫了。
襲人親了他額頭一下,含笑道:“好好睡吧,過幾天就……就陪你。”直起身放下帳子,移燈炷香,回自己炕上睡了。
直到下半夜,寶玉竟仍無法睡著,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內裡的慾火不依不饒地愈燒愈旺,令他從襲人想到鳳姐兒,又從鳳姐兒想到可卿,再從可卿想到沈瑤和兜兜,越想越是苦不堪言。
他猛從被裡坐起,悶哼道:“不行了!不行了!”隔帳望望晴雯那邊,終究不敢過去,在床上苦惱了半天,忽想起麝月來,心中一動:“何不尋她去?”於是悄悄溜下床來,取過旁邊的一件起夜的大紅貂頦滿襟暖襖披在身上,躡手躡足出了屋子,往旁廂丫鬟們的房間摸去。
到了麝月屋外,忽然發起愁來:“月姐姐跟碧痕睡在同一屋裡,如何才能喚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