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了。”
荊釵又想上手捶他,一想到他現在只剩一半的靈力,掌就有點落不去了,只在他肩上狠狠撫了一把:“戒個煙而已,說什死活的。”
封如故卻好像的確是被“沒有菸葉”這件事打擊到了,發了一段的議論:“我這一,真是失敗,子做得不好,爹也做得不好;徒弟做得不好,師父也做得不好;師兄做得不好,師弟也做得不好。”
荊釵很想說你的你是在夢裡做爹了嗎,但也知道封如故向來驕傲得像是隻公孔雀,心氣得很,這些年來,他靈力折損,應該沒覺得拖累師門,心裡便很替他覺得不是滋味。
荊釵忸怩了一,低聲安他道:“……做朋友,還不差。”
此時,護陣的如一回來取結陣的必需之,從閒坐的二人身後路過。
他看了一眼荊釵的後背,微微擰眉,不想多說什,誰想一低頭,便看見封如故擺在了臺階上的書。
那書上帶圖。
不需細看,便知是青·樓品,容十的不正經。
如一冷了面色,腳步卻不停,一直往前走去,眼光卻有意停留在荊釵的後背。
荊釵用餘光捕捉到了這一點異常,似有所感,伸手去夠己的後背,扯一張符紙來,上書兩個龍飛鳳舞的大字:子。
荊釵想也知道這玩意是誰趁亂貼在己身上的,然大怒,隨手提了把大笤帚,得封如故滿院亂跑。
封如故跑了一兩圈,身上便發了冷汗,懶得再跑,就安心被荊釵撲倒,被他好一通胳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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