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話音未落，他的後腦便被不知從哪裡飛來的一隻松塔打了個正著。

松塔身質就不算柔，更何況來勢洶洶，柳瑜被砸得眼前一黑，被打得踉蹌了兩步，後腦竟是溫淌了些血來，流了後衣領。

對於封如故身死一事，柳元穹至仍有些難以接受，正在一旁發呆，見父親突然踉蹌，不由詫然，馬上伸手去扶：“……父親？”

常伯寧訝然：“玄極君，如何了？”

他偏過頭去，察覺到從如一劍中流瀉的鬼氣，又注意到上動的松塔，常伯寧抿了抿，撒謊道：“風陵山中松鼠很多，偶有頑劣，常這樣捉人。……玄極君無恙否？”

——直觀感受到了常伯寧撒謊準的如一，徹底打消了將此事告知常伯寧的念頭。

玄極君面上不顯，稱無事，心中冷。

這松鼠扔松塔的手勁夠大的。

……看來，這如一和尚真是迴護著風陵的。

見他那日抱著封如故的屍身，想必他與那姓封的做過不蠅營狗苟、汙穢佛門的齷齪事情，不提也罷。

那邊廂，躺在劍裡的封如故收起了掌心的訣，不滿意想，怎他的一醒過來就有人在外頭號喪。

他只聽到那人聲音就覺得心煩，索賞了他一子。

不過……己剛才在什？

好像己是隨手掐了一個法訣……

封如故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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