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得他一身朱衣獵獵倒飛,但他面容異常堅定,觀之令人心安。
然而,人力守許久,終究還是在不抗的一陣力中,隨眾家弟子一道溺墮那不測的深淵之中。
——冷氣襲身,刀割骨。
十年前的封故,豈知何為朔風鐵,何為肝膽透寒?
他從幻夢中醒來,蜷縮成一團,盡力規避著那陣陣噬人的骨痛,啞聲低:“唔……”
……
劍川中雖然足了防護工作,要求弟子每每去劍川旁打、用來煉丹煉器時,腰間都需繫上繩子,但每年仍難免有弟子失足落,因此劍川季常備閣,好及時救治落之人。
一已將封故周身衣物盡數除,換上的裡衣,又以被覆身,卻見他在床上不住翻囈語,痛苦不堪,只覺己的心臟處像是被冰滲了去,一陣陣酥麻刺痛。
桑落久掀起一點被子,握住他已經變成淡青的腳踝,察覺封故內經脈滯澀,毫無靈力動,也並不多驚訝:“師父方才透支了靈力,靈怕是被沉損傷得不輕,無法復……”
他還未說完,便聽一低聲道:“……都去。”
羅浮搶道:“我不!我要守著師父!”
一懶得再多話,猛一振袖,大靈壓直接將羅浮等人倒了閣。
門砰然合上了。
握住他腳的源消失了,封故馬上把腳腕往被子裡縮去:“冷……韓師哥……”
一捧起他凍僵了的腳,在掌心輕輕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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