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如故方一轉身，身後門便開了，腰帶被“眾生相”一鉤，倒退一步，腳跟絆到門檻，向後倒去。

如一也沒想到封如故盤如此虛浮不穩，意識伸去攬。

封如故整個人跌靠他懷裡時，將他抱了個滿懷的如一有了一瞬的僵硬，沒及時鬆開。

因此，當他的腕被封如故一把抓住、袖子也被撩開時，他竟沒來得及做反應。

——如一的左小臂上，盤踞著一條新鮮的環狀血痕，傷約半寸，血跡尚未透。

寒山寺管理嚴格，有專門供破戒者罰的荊棘索，罰時，將荊棘索纏在施罰處，勒，代替鞭罰。

荊棘索用或不用，全憑修道之心是否定。

如一想把小臂回，封如故上半身靠在他懷裡、發力將他牢牢攥之餘，抬起眼睛，望向如一。

他揚了揚嘴角，一語未發，先將在中的一道竹息徐徐在瞭如一臉上。

在如一錯愕之際，封如故低聲道：“這樣苦著己，你真的很高興嗎？”

如是以前，如一會極厭煩封如故這刻意撩撥人的作態。

但現在，如一知道，他的煙中有鎮痛用的延胡索。

一時間，疼痛立減，但他卻慌亂了起來，只盯著封如故看，挪不開眼。

封如故靠在如一懷裡，懶得行起身，本以為己會被他惱怒推開，沒想到如一就這樣低頭盯望著他，動也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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