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幾番,終是張不開嘴。
他呵斥道:“揭你的面!”
韓兢平心靜氣:“哪一張?”
常伯寧:“這一張!”
韓兢:“但端容君確定面那一張,就是我的真容嗎?”
常伯寧:“……”
他認真想了想,覺得他的話有點道理,便己調整心態,努力讓己不在意這點細枝末節,將話題轉到了更重要的事情上去:“你為何傷我師弟?”
嚴重的肩傷似乎帶不給對面之人任何疼痛,他連眉頭也不曾皺上一,只是過度的失血,叫他的臉色白上了一層,頗有幾彩雲易散琉璃脆的意味:“一個做壞事,需要理由嗎?”
常伯寧:“你不是修。”
就算初初手看不來,數招過後,常伯寧不看不,此人非是類,而是他一樣的修道之人。
韓兢笑了,只是那笑他眼中的情緒一樣淡,淡得幾乎難以辨:“那你覺得我是什?”
“壞道之人。”常伯寧篤定道。
“傷你師弟的,不是道惡徒,便是壞道之人?”
常伯寧斬釘截鐵護犢子:“然如此。”
韓兢:“你他,才作如此想。”
常伯寧懵懂不知,因此異常直率道:“我然他,有何不呢。”
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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