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封如故太過殷切，才放心問道：“你有在他那裡受傷？”

封如故活動活動肩膀，說：“安然無恙。”

如一：“我是說過去。”

封如故：“……？”

如一淡漠看一眼丁酉：“你身上那許多傷，是他留的？”

封如故一怔，再看丁酉血模糊的慘狀，心中難免有了些猜想。

……他不會是因為我，才這般殘毒待丁酉的吧？

如一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頭整理的動作放快了：“你莫要誤會。凡是道，皆該受如此待，他並沒什特殊的。……你也是。”

封如故持煙槍，目光在縈縈煙霧中顯得格外明亮：“你就這般厭憎道？”

如一言簡意賅：“我幼時曾遭邪所害，不敢輕忘。”

封如故：“若我也是邪呢？”

如一皺眉，只覺封如故這人夾纏不清，明明己明說厭惡道，卻還要做此等無稽假設，平白人撒嬌耍，叫人看不透他的心思。

如一決定不慣著他的臭病：“若你是道，我便第一個殺你。”

封如故又盯著他，抿著嘴開了，得如一一顆心乎乎的。

他看了一眼活脫脫成了一隻血葫蘆的丁酉，終是覺得不妥起來，將飽餐一頓的百鬼一一收劍身，納劍鞘，彆扭道：“不告知義父。”

提起“義父”二字後，如一注意看著封如故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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