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

如一看不得他被小輩這樣欺負，卻又不知，以他現如封如故的關係，該如何提醒他，又以何立場提醒。

結果，這一點好意反被他說成了惡言。

聽到這句話，封如故盯著己的膝蓋，怔了好一陣。

他本以為，這世上有力傷他心的人並不多。

他低頭吸了一氣，肩膀縮了一陣，才舒展開來。

樣舒展開來的還有他的表。

他調侃道：“小小的蹴鞠遊戲而已，大師還當了真，執念太重，不好不好。”

見封如故對己脫而的混賬話渾不在意，如一的心卻並沒有鬆快多。

……封如故果真是對小輩格外縱容。

己在他心目裡，或許那些不知輕重的後輩是一樣的？

思及此，如一心中更是無緣由地動搖不已，又是酸澀又是氣悶，臉更顯得冰冷起來。

封如故看他神，知道他心緒不佳，卻不知己是觸動了他哪心絃，不禁撓頭，想，年輕人的心思真是難猜。

不過他不如一爭吵，便改換了話題：“日午後，我便動身離開吧。”

如一：“去往哪裡？”

封如故又忍不住犯了花的病：“大師想去往哪裡？”

如一頓了頓，說了心中所想：“找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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