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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道身影明顯一怔,回過身來。

看清那人竟是常伯寧後,一呼吸一窒。

發現來人是一,常伯寧的表情也變得不然起來,率先避開了視線:“我……處理了神石之事,剛回到風陵,便聽說劍川部有所變動,想著故來了此處,不大放心,想來看上一看,沒想到方至此處,便看到冰橋斷裂,又聽說故落水……”

一低頭看茶色藥湯中己的倒影,有些說不的僵:“是紅塵沒照顧好雲中君。”

常伯寧忙道:“我沒有責備你。”

語罷,房間陷了詭異的靜默。

兩個人誰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一時間,唯有梔子花香靜靜流淌。

一想,抑或是十年不曾相見的緣故吧,他總覺得常伯寧之間多了些莫名的隔閡和生疏。

但他還未來得及為世事變化而傷,常伯寧便輕咳一聲,走上前來,伸手接過托盤,客道:“辛苦你了,快些去休息罷,我聽浮和落久說你也落水了……”

但一握著托盤一角,並未鬆手。

常伯寧一接不得,有點訝異。

一道:“義父一路趕來,風塵僕僕,也是辛苦。喂藥是小事,讓紅塵代勞吧。”

常伯寧手虛握住托盤另一端,猶豫著要不要放開。

他所學的禮節,這藥物是一親準備的,他既然願意伺候故服藥,那就該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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