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如故籲一氣：“結果，一個都弟子沒有。”

“這才是最奇的。”花若鴻點頭道，“為防各家護短，我家交換名冊，互動清點了一番，川中弟子一個不差，那就說明，要殺人者就是川中弟子，他並未離開，要，就是川中弟子與殺人者勾結，想了什詭計，帶屍川！”

如一若有所思：“因此，青霜門……”

“這位聖僧說到點子上了。”花若鴻隱隱激動起來，“發現屍體的前一日，恰是青霜門嚴掌事的壽辰，他的幾名道友給他送了些禮來，誰知道那些禮箱中是不是就藏著那名弟子的屍首？”

如一對那個“聖僧”稱呼反應淡淡：“不。”

花若鴻一噎，有馬拍到馬蹄子上的感覺。

“岩石上的血跡，是割所致。”如一道，“他是在山坳中被殺的。不是被殺後再運來。”

一旁作陪的祝夫人卻在此刻開了：“未必。只要足夠細心，殺人時的場景完全以佈置。”

日在場之人，誰最細心，再明顯不過。

封如故直接問道：“夫人指誰？”

祝夫人卻不願明示，不知是對己的判斷不信，還是有意勾起封如故的好奇心：“早到時，雲中君只遠遠看了一眼陳屍，並未細看；待您細看，便知我在說些什了。”

這頓飯，花若鴻吃得很是心堵。

封如故根沒有要偏護誰的打算，他旁邊的那個和尚也跟他一樣，油鹽不。

……一個兩個都不是好相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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