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重要的疑點：“師父，黑衣鬼面若真要殺你，怎只會派練如心……和一個鬩道來？”

封如故反問：“你怎想？”

羅浮怕己又說錯，因此措辭顯得格外小心：“文始山的事情，還有練如心的事情，若是分割開來，徒不會覺得有什；但這兩件事先後發，叫徒不得不多心：那鬼麵人的目的，好似並不為殺人而殺人，而在……”

說到這裡，羅浮頓了好久，用以斟酌言辭。

他認為己這樣想很是大逆不道，且有為兇犯開脫之嫌，但還是忍不住道：“……在於揭道門弊端，挖世間癰瘡。”

道門殺人案發時，不管佛門還是道門，都是一頭霧。

被殺之人間毫無瓜葛，門派各異，修為不，身份位也是有高有低，除了有唐刀斷這一特徵之外，誰也找不他之中哪怕一絲一毫的共性。

後來，所有受害之人的屍身，在圖上構成了一個“封”字。

羅浮親眼見過封如故推斷的全過程，然認為，是師父和某人結了仇怨，那鬼麵人是衝著師父來的。

他山追查，結，文小之死，引了文始門挾持鬩修牟利的事情。寒山寺僧人之死，又引了勝古城潛藏的天裂危機。

發過一次，是巧合；發過兩次，就不一定了。

再想想鬼麵人那句“道已非道”的留言，羅浮開始覺得，這背後謀劃之人，或許真的別有意？

“……‘癰瘡’。”封如故了一聲，“哈，這個詞用得好。”

羅浮天說了不混賬話，傷了師父的心，現在聽見封如故這樣說，還以為己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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