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如故背過身:“你快些收拾。”
不理會羅浮的失落,桑落久抱拳跪,恭敬道:“是,師父!”
封如故又跑來青竹殿前曬太了。
青竹殿前的光著實不錯,他吸了幾煙霧,鼻息裡都是淡淡竹香,以至於照在身上的光都變得清涼起來。
封如故做了個淺夢。
夢裡,有人亦步亦趨跟著他,技巧實在不高明。
封如故哭笑不得將那人從暗逮來:“不是叫你在客棧裡頭好好待著等我嗎?”
小小的白衣年梳著高尾,身段已有了幾分風流意氣,但仍是粘他,抬握住他的腰帶,一語不發。
“我又不是要扔你。客棧的錢我都付了,等我……”封如故撫一撫己的臉,欲言又止,拍了拍他的後腦勺,“等我結束了東皇祭禮,就讓我師弟接你上山。”
握住他腰帶的了。
“要我接?”
鬆了一點,算是認。
“好。我來接。”年笑起來的時候,眉眼瀲灩多情,“不過,到時候,你別不認識我了。”
年卻一張起來。
他把封如故的每一句話當真。
為著叫這個永遠不安的孩子放心,封如故思忖片刻,一指點上了己的心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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