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周圍人也不是。

夜染嘆氣，又一條線索還未出現便消失了，沒有一個雪國之人。

“這次任務事有蹊蹺。”看著面前眾位少年少女求知的眼神，夜染知道自己完全沒有辦法再隱瞞下去。

“蹊蹺？”眾人如何會不疑惑，究竟是怎麼回事？

之前在離開的時候，他們就隱隱感覺到了夜染和院長中不同尋常的氣息。

夜染半眯起眼睛，看到眾人面前的飯菜都吃的差不多了，才點了點頭繼續道：“這次任務在之前我公佈的之外，還有一個必須完成的任務。那就是——屠盡所佔城池的所有雪國人。”

多少杯碗落地破碎的聲音，多少膛目結舌的表情。

“總隊長……你在……”其中一個少女眨著眼睛，聲音澀澀到幾乎發不出聲音來。

“我沒有開玩笑。”夜染認真地看著眾人，一字一句地說道。

“可是——屠城……”

……

軍事學院的學員們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就是靈玉兒這一刻也被夜染說出來的事實震驚到完全沒有辦法回神，屠城，這般事情誰做得到。

軍事學院這一屆的新生，只有十四五歲。

他們還都只是剛剛走出家門，剛剛踏入大陸的少年少女們，即便在這強者為尊的世界中，他們的手上幾乎都染過鮮血，但是屠城，這般令人髮指的字眼，只是聽一聽，就已經渾身發麻了。

“先鎮定，聽我說。”夜染拍了拍桌子，看著那些目露迷茫之色的少年少女們沉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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