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鯉不作聲,雙手攥著他的手臂,指甲嵌進了皮肉裡。
後庭乾燥,入口處箍得很緊。陸鳳儀摸了摸那一圈被撐開的皺褶,薄薄的,十分脆弱,再下去怕是要見血,心裡便打了退堂鼓,身體還被慾念控制著。
“那……那你進來罷。”夏鯉聲音很輕,卻讓慾念一下佔據了上風。
陸鳳儀又進去一截,不敢過分深入,大約只到一半便抽出來再插進去,也沒有很用力。還是出血了,他用手帕墊在下面,夏鯉卻沒有覺得很疼,也不知是身體麻木了,還是心被他收買了。
結束後,天已經亮了,房間裡有水,陸鳳儀裝在木桶裡讓她沐浴。夏鯉被他抱起來,看見身下血跡斑斑的手帕,愣了一下,神色黯然道:“奴若是有清白身子給你便好了。”
陸鳳儀是不在乎這個的人,聽了這話,心卻揪了起來,親了親她的臉頰,道:“現在這樣也很好。”
夏鯉坐在木桶裡,低著頭,眼淚一顆顆砸在水面上。
陸鳳儀不知道夏鯉的過去是怎樣的,但想來不會順遂,憫然看著她。
中午蔣通派人來請兩人到後山亭中用膳,夏鯉尚覺乏力,便在屋裡歇著,陸鳳儀一個人去了。
卻說蔣通髮妻早逝,膝下僅有一位千金,尚未婚配。凌煙山莊財大氣粗,可想而知,這位蔣小姐就是長得再寒磣也不愁嫁。更何況,蔣小姐長得不僅不寒磣,還是個閉月羞花的大美人,求婚者從凌煙山莊排到東海還要拐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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