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鳳儀道:“杜掌門似乎受心魔困擾。”
張凝默然片刻,道:“陸師弟,我也有這樣的感覺。”
陸鳳儀拎起桌上的茶壺,倒了杯涼茶,喝了一口,道:“果真如此,若不根除,他日還會再犯。”
張凝沉默更久,道:“師父喜歡把事存在心裡,我不知道他為什麼生出心魔,或許師孃知道。回頭我會跟她商議此事。”
陸鳳儀道:“心魔不會無緣無故地發作,杜掌門昨日受了什麼刺激?”
張凝道:“刺激?昨日除了玉仙釀被盜,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事發生。”
陸鳳儀心想或許問題就出在玉仙釀被盜上,杜蒼溪當時神情又驚又懼,夜裡多半是做了噩夢,讓心魔有了可乘之機。又想到石匣子上的刻字,陸鳳儀起身向張凝告辭。
張凝道:“陸師弟,出了這樣的事,我還不曾好生招待你,再多留幾日罷。”
陸鳳儀道:“我還要去見一個人,日後再來罷。”
張凝挽留不住,便知會杜夫人,一起送他下山。
雪已經停了,長長的山道一片潔白,山下那一抹紅影便格外顯眼。她裹著大紅披風緩步走來,一如昨晚的幻像,陸鳳儀看怔住了。
杜夫人道:“好標緻的姑娘,這個天一個人來,想必是有什麼事。凝兒,你去問問。”
張凝走下石階,幾步便到了夏鯉面前,道:“不知姑娘來我紫陽派有何貴幹?”
夏鯉也不行禮,看著他身後,道:“奴來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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