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目的光線潑灑過來,她用手擋著眼睛,慢慢適應這過於明亮的環境。
入眼是白色的床單,白色的牆壁,和明晃晃的日頭。
她還在遊艇上,在己昏過去的那個房間。
宋長安早就不見了蹤影。
她抬起手掌,上面乾乾淨淨,一滴鮮血的痕跡都沒有。
一切就好像……一場黃粱大夢。
頭痛欲裂,她用力揉著太陽穴,掙扎著起身,走房間。
遊艇正準備靠岸停泊,原來已經過去了整整十天。
隨著意猶未盡的眾人一起了船,她打車回到家。
一切都是那熟悉又陌生。
生活好像迴歸正軌,她又陷入忙忙碌碌的工作中,偶爾來和朋友吃飯逛街,閒暇時間,也照舊去旅遊散心。
那些刻骨銘心的記憶,隨著時間的流逝,變得越來越模糊。
模糊到——好像從沒有發生過一樣。
有時候,她努力去想,卻覺得己快要想不起他的面容。
她去查過遊艇的監控,卻被工作人員告知,說當天監控系統了故障,什影像都沒有拍來。
是巧合,還是人為,已經不得而知。
半年後,鄭嘉年從國外回來,不知怎知道了當年她為他流過產的事。
他演起浪子回頭的戲碼,日日在公司樓痴等,說己看遍繁花,發現真正喜歡的只有她,求她給個機會讓他好好彌補。
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都勸她答應,說她已經老大不小,這樣的鑽石王老五,打著燈籠都難找,更何況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對方這有誠意,為什不給他個機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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