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有意思，那裡吃食你要是不適應，我以後也都隨你。”

絮絮說至此她忽地頓住，蜷在宋晏掌心的手略有些瑟縮後退，再開時嗓音低微了些：“我想著你總會陪我去的，只是你知道的比我想的早得多，當年我換了專業就是想著這一天，努力賺錢獨立，我以等你，你也等等我吧，只要你來，多久都以。”

宋晏捉住她回縮的手，卻望著她靜默，良久後坐視線與她平齊說道：“你等我幾年？”宋瀲見他神色認真，心裡一片惴惴與澀意，面上卻淡定道：“一直等著。”見他欲張又說道：“我不會，我已經等了這久了。”

宋晏被她搶白未見急色，只定定望著她問道：“你等這一天多久了？”不待宋瀲疑問又說道：“要我拋過去一切跟你走這一天等了有多久了？”宋瀲心裡忽地酸澀，眼角泛紅，她努力眨了眨已帶潤氣的眼睛憋回淚意，甕聲道：“從我十七歲生日那天我就沒準備回頭了，我不是故意逼你拋一切的，我一直想要的只是永遠跟你在一起啊。”宋晏伸手撫了撫她通紅的眼角，沒想到接到一指手的溼意，灼得心裡也深深落烙印，那些紛雜話頭與無盡憂慮再也不願浮面，此刻心軟得痠痛。

他伸手攬過宋瀲，緊緊擁她嵌入懷中，鼻息裡充斥滿她的氣息才覺好些，宋瀲略帶澀啞的聲音在他耳邊傳來：“你等等我吧，再等等我，等我再大些有足夠底氣，不要再像看個孩子一樣看我，你是成人，我也是了，我以賺錢，以與你以前養我一樣養你，也以在陌生城市努力定居去，我會一直愛你啊。”說到最後隱帶一絲的哭腔被宋晏用嘴堵上。他聲音沉得厲害，喃喃道：“夠了，嫋嫋，不要說了，早都夠了。”

宋瀲一邊回吻著他一邊道：“以後那長，你會老，我也會老，還那長啊。”宋晏那些她追不上的過去她意難平過，未來那長，她要己再快些，再快些成長才站得與宋晏平齊，才追上現在的他。

宋瀲被淚水沾染的雙唇溼漉漉地貼著宋晏脖頸，輕軟得像小狗的舔舐，他以手為梳順撫著宋瀲己弄得一團糟的頭髮，緩聲道：“不你選擇向前忘了這些，還是現在這樣，我都接受，是嫋嫋，我卑劣的一點私心真是被你襯照得一覽無遺。”宋瀲瑟縮地朝他懷裡蜷了蜷，似不想再聽地伸手捂住宋晏的嘴，宋晏拿她的手遞到唇邊啄了一，輕笑一聲：“我的私心就是你啊。”

十五天心月圓

十一兩人先在帝都逗留了幾天，宋瀲帶著宋晏去她看了這幾年所見所識的帝都，她母校，她曾提及的瑣碎往事之處一一向他重溫，細緻處宋晏彷彿記起當年她那些如浪潮般的情緒與己想象的神情，生動地起伏湧動好似己過去幾年並不是一片枯色，那些遲來的細節被她填放在每處空白，遲來終究還是來了。

夜裡，她睡不著鬧宋晏，親著他又問他這些年，許久以後的日子裡宋瀲想起來常常意難平其長久的這些一千多個日夜，宋晏沒什細節好填補她的這些追問，只隨意講了講她走後的一些敘無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