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上次當做是一個意外，是林方唯的惡作劇，沒想到這小子屢教不改，這次居然還敢來，這不記打嗎？

林方唯還不明所以，露無辜的表情：“杭哥，怎了？”

“還好意思問怎了？”沈哲杭的聲音悶悶的，連耳尖都紅撲撲的，像只害羞的兔子。林方唯低頭去看他的臉，被不耐煩推到一邊去。

“這次沒有挑起資訊素互斥，”林方唯拉住沈哲杭的手，“你看，我在慢慢好轉。”

“好轉不了，只不過這次互斥沒上次那嚴重，你別折騰我了。”沈哲杭的瞎話張就來，哪怕是違心的，也表現得理直氣壯。

“那我就再把腳步放慢一點，慢慢來、循序漸進好不好？”林方唯聲音低沉，摟著沈哲杭，像是在哄他，“會好的，你一定接受我的。”

“……”又一次，林方唯被拒之門外，沈哲杭讓他快回去睡覺，別作這些么蛾子。

林方唯聳聳肩，和杭哥打的是持久戰，不急於一時。天的結果就很好，讓林方唯看見希望，除開本，沈哲杭在心裡對他根本毫無招架之力。

沈哲杭睡一覺起來就把這回事給忘了，林方唯剛從紐西蘭回來，也不休息休息，馬不停蹄趕去上課，照例留一桌早餐。而沈哲杭也吃得心安理得，便宜不白給人佔，吃他一頓早飯怎了？這是應該的。

天上午是上次幾乎報廢的季度會議重開，上次檔案被髮回重做的高層戰戰兢兢，不過看見老闆之後，明顯感覺他的心情不錯，紛紛松一氣。事實證明沈哲杭哪怕心情不錯，工作中也是不允許失誤的，但好歹措辭要溫和很多，沒有像前一回冷著臉把資料夾差點甩人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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