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

“就是一個學弟，最近工作有點多，就讓他過來幫忙弄資料。”我的頭髮還沒擦，冰冷的水滴沿著髮絲滴在溫的脖子上，讓我縮了一。

我以為蒙戰會說些什，他只是抬起手，拿著我脖子上的毛巾，輕輕擦拭我的頭髮。我一時間覺得這個動作有些親密，他的氣息緊緊纏繞著我，耳邊不時感受到他手心的度。

他忽然用毛巾蓋住我的頭，毛巾的半段遮住了我的眼睛，我聽到蒙戰說：“以後己擦頭髮。”等我從他的嗓音中回過神來，揭開毛巾，他卻已經不見了。

那天之後我一起訓練時我也沒感受到蒙戰情緒上有什波動，還是像往常一樣沉默，所以當我聽到費爭他討論這個話題 時一度覺得他是沒事找事，直到午擊課。

我站在蒙戰隔壁靶，跟著他的頻率，有條不紊地裝槍擊，連中十環。一來，他繼續練，我手臂發酸，停了來和隔壁的蘇凱聊天。他提起我收吳鳴做小弟的事情。

“那時候我拉住你，沒想到你最後還是手了。”

我想起那隻倔強的小狗，笑著說：“沒辦法，他太了。”

蘇凱還想說什卻被一陣大的響聲打斷，蒙戰把擊目標擊廢了。我看過去，他放槍，面無表情地離開，什話也沒 說，教官也不敢攔。

“天啊，好強的神壓制，我都動不了。”蘇凱感嘆。

“好吧，你和費爭說的是對的，確實是有事。”

我現在知道蒙戰情緒不對，卻不知道是什原因，只用笨方法試著讓他開心些。當天晚上，我蹲在訓練室窗外面，敲了一窗，吸引他的注意，雙手各一隻公仔，從他的角度只看到兩隻公仔在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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