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公主的閨名本是不該告訴旁人的，不過這世上的人只知道一個長歡公主，卻並不知道她叫做什。其實我本胡謅一個名字，是我不喜歡撒謊。

“殷素，這名字太普通。”他想了一想，眉頭忽然一挑，依稀間我好像又看到了五年前那個輕狂的年，他說，“你後就叫修羅吧。”

“傳說中美麗而又大的鬩神。”他大約是怕我不理解這名字的義，又補充了一句。

殷素是母妃為我起的閨名，父皇則昭告天賜我封號長歡，我並不喜歡這樣一個陌生人隨便給我起名，即便在他看來這是一個美好的寓意。

我看著他，沒有說話，我想我那時的眼神一定很不友善。

他看到了我的眼神，他沒有發怒，他只微笑著把手搭在了我的肩上，溫柔的說道：“若是不喜歡那便算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我便感到一股內力我肩頭湧入，在我經脈裡橫衝直撞，撞得我生疼，我咬著牙運起內力反抗，卻泥入海，毫無作為。

他很，大到我無法抵禦。

我知道，這五年讓我變了，卻還是不足以大到以做一切。

教官應是瞧了端倪，趕緊在一邊說道：“殷……修羅，還不快謝宮主。”

“謝宮主。”我順著臺階而，終於低頭。

“喜歡便好。”他把手從我肩頭已開，撣了撣身上的衣袍，“你既然已經勝，便無需在留在此地，從以後，你便留在我身邊，好？”

沒有第種答案，我只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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