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下一秒他會升入天堂，或是下落地獄。

“我不愛你，我從沒愛過任何人。”

果然，雲清的眸中閃過了然、放鬆卻唯獨沒有失望，或許是早已絕望了。不管是天堂還是地獄，都只是一死。

可是那人又開口了，“清兒，你不會怪我的，對吧？”

不知道為什麼，他也不再有任何期望，面無表情的點點頭，早已麻木了不是嗎？

流清逸看到身下的人點頭，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他沒有歡喜，心裡反而升起一絲絲空蕩，那人的眸子裡空茫的他看不到任何情意。

但是他不知道要怎麼挽回，亦學不會挽回，一直以來不都是這樣的嗎？他霸道的向雲清索取，雲清無條件的任他索取。

唯獨一點他忘記了，沒有任何人可以不求任何回報的任人索取，如果有，總有一天也會達到滿額限度，直至那人心死。

雲清看他舉足無措的模樣，不爭氣的升起一絲心疼，不死心，還是不死心...再多問一句，問一句吧。

“逸兒...如果你不...愛我，那你為什麼要幫我恢復人形？”

雲清想著，逸兒，最後一次機會，如果真的再沒了希望，那他就放棄吧。

“我只是想能有那麼一個人，除了硯北哥哥以外，會有一個人陪我。而且...你還......那麼美，我喜歡你的滋味。你也喜歡不是嗎？”

流清逸見那人還肯和他說話，還肯向他詢問，不知道為什麼，按捺不住內心的歡喜，不會表達的他，只會這樣戲謔的調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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