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被親的地方，低頭道，“阿楚，咱們明早再見吧……晚，晚安。”

聞楚第一次做這么放肆的事情，看他臉紅簡直心旌神搖，顧子規卻掙脫了他的手，趕忙往自己房間處跑去了。

聞楚留在夜色中，面色便漸漸沉了下去。

三日後——

第三章 名分

正是午後。

貔貅香爐中香氣不住地從四面八方的小孔裡冒出來。

顧子規執著墨塊，又往硯臺裡倒了些清水，撩起袖子，一圈一圈細細地磨。

窗外落花正隨風飛，飛揚如雪，輕盈地飄到站在窗前不遠的顧子規身上，一朵，兩朵，三朵……不多時，便黏了許多花瓣在他的身上。

聞徽羽坐在桌後，盯著身側離他不到兩尺的人看。那人低眉順目，衣裳嚴實，除了一小段露出的脖頸外，露出的手也指指修長，根根如玉。

顧子規的姿色若和杜子蘭相比，那實在是及不上的，但是，越看他，心裡的感覺卻越發濃郁，彷彿這個人會變化——越變越好看。

也許因為他頭髮柔順又香，也許因為他睫毛很長眼睛黑亮，也許因為他面板白皙透光，看起來就想摸上一模，也許因為他長身玉立，腰細腿長……

何時對他動念的呢？聞徽羽自己也記不太清了。

顧子規早察覺到聞徽羽的視線，心跳急促，動作有些僵硬——但他卻仿若無事人一般，努力令自己的動作流暢。

早先聞徽羽並沒有讓他近身伺候的，只是他幫聞楚準備禮物入了他眼，漸漸地漸漸地，聞徽羽也不知怎么想的，便把他招到身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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